也許那人喝醉了,那她就不用忍受那男人的怒氣。但她還是需要進去看一眼,确認後才能離開。
桂花再次敲了門,“我進來了。”
“我進去時,廂房沒人,除了床下的那雙鞋。那人就像是消失一般。”
人憑空消失,怎麼可能?
“會不會他喝醉走錯廂房。”
桂花搖搖頭,“我看着他進去的,之後牡丹叫我去給他彈曲。”
“這男子不見了,我第一時間就告訴牡丹,接着他便聽到樓下一陣騷動。”
桂花閉了閉眼,聲音有些低沉,“我走下樓時,那男子從樓上掉下來。”
在廂房消失,之後從樓上掉下來。也許是那妖将男子帶走,或者藏在某處地方。桂花進來時,沒看到人便去找牡丹,而妖就趁着這個時間,将男子的心挖走。之後将他仍在樓下。
紀司愔思考片刻,“那男子是在哪個廂房。”
聽到她的話,桂花手指不自覺地攪着手帕,眼神閃着複雜的情緒。她似乎做了很大的鬥争才吐出幾個字,“右邊第三個。”
紀司愔觀察着桂花的動作,右邊第三個。右邊都是茗香樓的姑娘的住處,第三個不會就是月季的廂房吧。
她試探性的問:“月季的房間。”
桂花聞言,看着手中的茶杯,緩慢地點頭。
她忽而擡眸,張了張嘴,最終隻是靜靜地看着他們,始終沒能把嘴邊的話說出口。
紀司愔見她一副欲言又止,“月季你了解多少。”
桂花像是遇料到一般,聲音沉重道:“月季她比較沉默,但琴技比我們都厲害。”
她說的這些和白芯說的一樣,但這不是她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