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泰道:“這個字是第一任村長寫的。”他小聲,“他字不好,但是我爹不讓換。”
一進到村子,紀司愔就覺得渾身不舒服,很陰涼。她竟覺得有些冷,頭頂的太陽像是照不到她一般,沒有溫暖的感覺。
村子到處都種同一種樹,樹上的果子就是牧泰給她的。
果然到處都是那種果子。
牧泰帶他們往裡面走,一路上遇到很多人,他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們。
這村子的人排外,他們就這樣被看了一路,再看下去,紀司愔真的覺得自己是表演雜技的了。
好在,牧泰帶着他們拐過幾個口,就到了村長的住所。
牧泰讓他們先站在門口,他先進去打招呼。排外的村子是這樣的,紀司愔能理解。
過了一會,裡面傳來争吵聲,紀司愔剛好耳力還不錯,能将他們的話聽個七八分。
裡面年長一點的男人,生氣道:“我不是說不要出去叫人,我們這個地方容不下那些外人。”
牧泰道:“爹,你難道要看着村民們一個個死掉嗎?再這樣下去,我們村子就沒人了。”
他說完這話後,緊接着一聲清脆的耳光從裡面傳出。
他聲音有些低沉,“爹,我這也是為了大家着想。”
又過了一會,裡面的争吵聲聽住,牧泰從裡面走出。
他右臉一個好大的巴掌印,像是被人用手捧着臉一樣。他一臉歉意道:“讓二位久等了,我爹他剛剛有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