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司愔恍然道:“牧泰在騙我們?”
而蕭子玄卻點點頭又搖頭,“未必,畢竟牧雙被村子人排擠,說不定與這個有關。”
他小聲道:“總之這個村子有些古怪,我們得謹慎一點。”
牧雙的家很偏,他們走了好一會才到,他們的房子和周圍的房子沒什麼不同。他們轉了一圈,沒有特殊的房子。
她打開門,喊道:“阿爹,阿娘我回來了。”
裡面傳來沙啞的聲音,一個中年男人從裡面走出,“雙雙,回來了。”
他看到身後的,驚訝問:“這是”
他們一家被村子排擠,牧雙從不帶人回家,原因很簡單,沒人願意和她玩。
牧雙道:“這二位是來給阿娘看病的。”
男人點點頭,示意他們進去。
房間的彌漫着重重的草藥味,還伴随着有規律的咳嗽聲。
婦人面白如紙,嘴角烏黑,額間卻青黑。這樣子不像是普通的病症,更像是中邪。
紀司愔給婦人把脈,她的脈象紊亂,時日不多了。像是沾染了什麼東西,但她不會驅邪。
牧雙細細地觀察着她的表情,發現紀司愔從平靜到震驚最後眉頭緊皺。她的心也跟着她的表情跳動。
她明知道結果,卻還開口問道:“道長,我娘怎麼樣?”
紀司愔想到牧雙說的話,村子人都說她娘中邪,死了便好。這句話是沒錯,但牧雙該不會想聽到,她看着也才十幾歲,這麼瘦小的身子獨自爬到山上摘草藥。她淡然道:“氣虛,吃幾十天藥便好。”
她還是不忍說實話。
牧雙眉間立刻舒展開,她拿上紙筆,“吃什麼藥,我去山上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