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想離開的人道：“你以為下山的路就安全嗎？那東西不管在哪都能要了你們的命。”
他移開視線，目光從神像最終落在他們倆身上，“在這，好歹有道長，他們會保護我們，你下去等着死吧。”
村長的幾句話，直接堵住衆人的嘴，站門口的那人最終還是回到隊伍中。大家都不敢出聲。
村長立刻道：“既然不走，就完成下面的儀式，不然山神會不高興的。”
話落，他将案台上剩餘的香點燃，嘴裡不知念叨着什麼，開始跳起奇怪的舞蹈。
紀司愔為了給他們騰出位置，隻能蹲坐在角落。她看着他們的儀式。拜山神跳舞她還是第一次見。
村長站在前面，其他人排成兩排，因為少了幾個人，導緻隊伍有空缺。
他們手臂晃動，手臂擺動的幅度很大，腳之間的跨度也很大。像是一群動物一般。
嘴裡還念着奇怪的話，像是某種咒語。
紀司愔小聲道：“他們真的是拜神嗎？感覺很像”祭祀。
後面兩個字她沒說出口，因為她知道不同地方的習俗還是有區别的，何況啟山村還是一個不與外界聯絡的村子。
蕭子玄回應道：“确實有些奇怪。”
在村長最後一聲中，大家停止動作。站成左右兩排。村長将籃子的蓋子打開，從裡面拿出一隻雞和一個碗。
他将碗放在案台上，一隻手拿着刀，抓着雞的兩個翅膀。那隻雞在村長手中，不停地掙紮，那一刀直接将雞的脖子割出一個口子。雞頓時沒了動靜，血從脖子不斷地冒出，他将刀放回案台。拿着碗接了一碗的血後，将雞扔回籃子。
直接嘴裡念着咒語，将碗放回案台。
之後他又用同樣的手法将另一個籃子的鴨拿出，同樣接一碗血。
剛她是猜測，那現在她有八成的把握确定，這就是祭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