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人憑什麼關我們。我要出去。”
人群中一個大漢大喊,朝着門跑去。
紀司愔這才發現,他們處在一個密閉的空間,身後站着許多人,有人害怕地躲進母親懷中,有人小聲哭泣,也有人像大漢一樣生氣大喊。
正當大漢想破門而出時,門從外面打開了,一個身穿黑色服飾的男子從外面走進,“想出去?每月出一對童男童女,我就放一個。”
周圍人聞言,頓時像炸開的熱鍋,但他們内部卻很團結,“想得美,我們的孩子豈是你修心的墊腳石。”
大漢抱着胸,指着男子,面色漲紅道:“牧良,我們哪點對不起你,你要将我們關起來。”
紀司愔通過孩子的記憶,知道這個叫牧良的男子,他原本是村裡的孤兒,受過村民接濟。但不知從何時起,他性情大變,将全村人囚禁于此,每日都要帶走一對童男童女。
牧良眼神閃過一絲陰沉,他表情扭曲,“那你們都死吧,我已經找到代替你們的人了。”
話落,他便離開這地方,将門關起。
那孩子依偎在母親的懷中,他手腳冰涼,他雖然年紀不大,但也聽得懂那人話中的意思。他們要死在這個地方,母親和他說過,死就是去另一個世界。
若是去了另一個世界,他就不是阿娘的孩子。
人群中一個老者從人群中走出,他聲音滄桑,“得想辦法出去找人,來救我們。”
一個身穿黃色衣服的女子指着角落的洞道:“那有個洞,但太小了,隻能鑽出一個小孩。”
衆人都看着那個洞,那該是一個房子主人專門挖的狗洞,但洞口很小。
老者摸了摸胡須,搖搖頭歎口氣道:“哪個孩子敢出去叫人。”
這話一出,那些母親都緊緊抱着自己的孩子,而紀司愔附身的小孩也被母親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