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撐着臉,專心聽着說書人。
“話說,幾年前我們安雲村遭遇一場大劫,整個村都感染了一種怪病。突然村子來了一位名醫,他”說書人含了顆話梅,繼續道:“他告訴村長怎樣解決的辦法,為此還研究出一種解藥。”
而她後面那一桌開始聊起來了,一個男子放下茶杯,将幾日的怨氣起發洩出來,“什麼故事?什麼神醫?解決辦法有什麼用?”
另一個身穿寶藍色衣袍的男子附和道:“對,前幾日還因為那破習俗死了幾個人。”
旁邊的人見狀,頓時警惕地看向四周,示意他們小聲一點,“别在這說,人這麼多,要是被村長身邊的人聽到就完了。”
寶藍色衣袍男子抱着胸,氣憤道:“我後日就離開這,我才不怕村長那老東西。我勸你們也趕緊走,免得引火上身。”
說罷,他喝完杯子裡的茶便朝着門口走去,隻留下那兩人四顧相望。
最開始說話的男子,看着寶藍色衣袍男子背影搖搖頭,“走不了,誰也走不了。”
話落,他也起身準備離開,卻被那個男子攔住,“你話中是什麼意思。”
然而男子隻是看着他們的方向笑着搖頭,紀司愔頓時覺得奇怪,她移開目光。
剛剛他那句話似乎并不是說寶藍色衣袍男子,有意将那句話說給他們聽。什麼叫“走不了”?她疑惑着目送那男子離開。
從他們的話中可以知道,這村子一定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導緻有人死亡,甚至有人要離開。
而這件事與村子的習俗有關,說不定習俗就是說書人說的幾年前村子人感染的事。
就在她思考之時,有個家丁神色緊張跑來,他附在男子耳邊,不知道說了什麼。隻見那男子神色不悅地起身,離開之時還不舍地看了女子幾眼,“家中還有事,我先離開一會。”
說離開一會,男子卻一直到下午都沒回來,而他們在茶館喝了許久的茶。聽了許多人的一些家常,卻沒有是他們想要的。
就這樣,到了晚上,他們按照那男子的委托來到靈堂。
這村子的喪事不是在家中舉辦,而是統一在一個地方。
他們很快便到了,這靈堂初開沒什麼不同,案台上擺放着女子的畫像,而畫像中的女子笑的燦爛。畫像前擺着幾個燒着的香,中間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,棺材通體呈黑色。
他們來到靈堂,接過男子手中的香,拜了幾下後放到香爐中,而紀司愔目光卻停在香爐旁邊放着的兩根蠟燭。
那蠟燭通體呈紅色,她不自覺的靠近端詳一番,這蠟燭裡似乎有别的東西,不僅如此她還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。蠟燭應該是沒有任何氣味才對,而此刻卻散發出一股女人的粉脂的香氣。
男子見她一直盯着蠟燭,“這蠟燭是安雲村專制的,裡面放了一些東西,這也是他們村的習俗。”
紀司愔聞言,點點頭,“原來如此,我說為何這蠟燭發出一股香味。”
靈堂中隻有男子一人,通過聊天,他們了解了一些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