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昨日稍微打探了一番,聽說安雲村有兩個富商,分别是周家和付家。付家本來比不上周家,卻在一年前付家家主從外面回來,賺了許多錢。算是後天發展壯大的,而周家是安雲村老家族。
周南來到安雲村最好看的地方,那湖周圍種滿了花草,而湖中還錦鯉。算是安雲村最好看的地方。
不遠處還有一個涼亭,涼亭中坐着一位女子,而那女子就是周南私會的女子。
他們二人見面時,先你侬我侬的對視,而後抱在一起。不知道周南說了什麼,惹得女子臉頰變紅地捶打他的胸口。
二人氣氛一下升溫,一旁的李朗已經握緊拳頭,臉色發紅得準備上前。
紀司愔沒阻止,朝周南的方向看去,“現在就是時機。”
在他們倆感情正甜蜜之時,上前打斷,周南一定會生氣。
李朗聞言,氣呼呼地朝着周南方向跑去,“周南,我阿姐還在為安葬,你卻在這種地方與人行這種苟且之事。”
說罷,他一拳打向周南,周南出門沒打護衛,而他本就不是武人出身。直接被李朗一拳打到。臉上留下一個紅彤彤的印子。
那女子見狀,驚得一聲,将周南扶起,“周郎,你沒事吧。”
而周南頂着紅腫的臉,痛的皺眉,卻還要逞強道:“我沒事。”
他們二人緊跟其後,紀司愔假意哭泣道:“你對得起我阿姐嗎?她還給你生了一個女兒。”
周南立刻喊道:“你們來着到底想做什麼?我怎麼對不起蓮兒了。蓮兒已經死了,難道我還要為她傷心,終生不娶嗎?”
周南确實不用為了李蓮兒終生不娶,但自己的妻子剛去世,還未下葬就與别的女子私會。這不就是人渣嗎?
紀司愔暗罵一聲,“呸,人渣。”
怨靈也附和道:“對,還将這種事說的如此理所應當。”
紀司愔輕笑一聲,“周姐夫,你說的話好聽的像是剛拉出來的一樣,新鮮熱乎的。我堂姐剛死,你就與人光明正大私會。那我堂姐還未死時,是不是也是如此。”
她聲音冷了幾分,“我堂姐是不是被你害死的。”
周南聞言,眼珠頓時看向别處,“那又如何?我周家家大業大,我周南不可能隻娶一個。何況李蓮兒已經死了。”
他摸了摸紅腫的臉,“她沒福氣,自己病死的,與我何幹。”
周南簡直将不要臉用到極緻,右臉在左臉,一邊沒臉一邊臉皮厚。
不管他們說什麼,周南都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。
李朗氣的手發顫,一拳再次朝周南打去,這回周南有所防備,将李朗的手握住。怎料一隻手握住,李朗便用另一隻。這回周南的臉算是對稱了。
兩個臉腫成包子,這回兩張臉都厚了。
周南被打成這樣,頓時生氣,那雙眼睛瞪得向銅鈴,“李朗你敢打我。”
李朗卻絲毫不懼,氣勢也不能輸,舉着拳頭,“打了怎麼了。”
周南見狀立馬往後躲,閉上雙眼。那拳頭卻始終沒落下,李朗不過吓唬他。誰曾被打了兩拳的周南應激成這樣。
他瞬間失了面子,便想着用更大的東西壓李朗,“你打我就等于打整個周家的臉,我看你是不想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