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子玄見狀,扶額歎氣将她拉回,“多有打擾,我們這就離開。”
說罷,便将她拉走,直到在人群中他才放開手,她疑惑道:“為何不讓我驗證一下他真假?”
蕭子玄小聲道:“打草驚蛇,敵在暗我們在明,不急。”
他沒有明說原因,而是用這幾個字告訴他們,廟中的人誰是真誰是假很難說,而他們在明處。敵人這樣做定然是想要迷惑他們,而他們什麼都沒查出來,便要将計就計。
等着敵人露出馬腳。
他們差不多确定這裡的奇怪之處,便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以免敵人知道後換計謀。
紀司愔頓時了解地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
就這這時,離他們不遠處傳來争吵聲,一個女子拿着簽對着一個小和尚大氣憤吼道:“你再說一遍這簽上的意思。”
和尚面色平和一字一句道:“二十一簽是下下簽。”
女子聞言,怒目圓睜,“你算錯了,二十一簽不是下下簽。”
和尚依舊重複剛才的話,“二十一簽是下下簽。”
女子叉着腰,氣的臉色發紅,“将主持叫來。”
就在和尚還想開口說:“二十一簽是”
主持連忙趕來,打斷和尚的話,“這位施主别動怒,這孩子剛來不久,定是看錯了。”
他行禮道:“老衲替你看看,二十一簽該是個好簽。”
說罷,主持帶着她進到裡面。
紀司愔看着那個和尚,他頭頂光秃秃的就像他的腦子一樣,像是一個隻會複讀的傻子。
她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,“他是不是很呆,自從我們廟發生那種事後,便總會出現這樣的人。他原來可機靈了。”
紀司愔回頭看去,是剛剛出來說他們迷路的和尚,他身穿青色袈裟,與主持穿的顔色很相似。
面色和藹,完全沒有剛剛那副生氣皺眉的模樣。
他對着他們點頭,笑道:“我是廟中的長老,我叫虛真。”
紀司愔朝着她點頭以示友好,而他現在說話的語氣完全沒有剛剛那樣緩慢,表情轉變的很快。
虛真淺淺一笑,“聽主持說你們是來保護我們,剛剛看見你們在門口說話有些不好聽,請見諒。”
這人就像變了一樣,但紀司愔來不及多想,她問道:“你們是說,你們這是每晚出現奇怪的聲音,然後變會陸陸續續換人?”
虛真看着前方那個小和尚,點頭,“可有這麼說。剛開始我們也沒發現,直到出現剛剛那種狀況後便越來越覺得不對勁。”
一個寺廟,每晚會出現奇怪的人代替原來的人,這不隻是不對勁了,這是詭異。
自己熟悉的人,突然換了一個,并且他還保留着原來的記憶與習慣,就是行為上有些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