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青是被建國爸趕出去的,她這輩子沒想到重獲一輩子,會這樣狼狽。
最重要的是,張建國連一句話都沒有替她說,這和她前世印象中,那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差距好大。
宋青青的臉都丢光了,尤其是建國爸對她說的話,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不要臉的狐狸精,宋家的賤女人一個又一個的來勾引我兒子,沒男人就受不了的賤貨。”
于是,她将今天受到的恥辱一股腦的算到了宋溫暖的身上。
就連張建國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和她說,以後别聯系了。
她想不通,為什麼前十那麼愛她的男人,這輩子就是對她無感了。
回到宋溫暖的家裡,她推開門,果然大門是沒有鎖的。
她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完全幹,進到宋溫暖房間後,宋溫暖正坐在她的書桌前,不知道在擺弄什麼。
“堂妹,你在幹啥?”她問。
也好奇的湊了過去,隻見宋溫暖正在拿着筆在紙上寫寫畫畫。
她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她畫的是什麼,看起來好像是什麼設計圖,但是又不完全像。
這個時代,怎麼會出現設計圖呢?
難道堂妹也是重生的?
于是她直接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話:“宮廷玉液酒。”
宋溫暖拿着筆的手頓了頓,難道
她說不準宋青青和她是不是一樣的情況,但是,她知道的是,這個堂姐絕對不是什麼好人,于是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,轉過頭納悶的看着宋青青:“堂姐,你想喝酒啊?”
宋青青不信:“一百八一杯,這酒怎麼樣?”
宋溫暖現在确認,這堂姐八成是來自未來的人,她依舊笑眯眯,假裝聽不懂:“堂姐你糊塗了呀,怎麼可能有酒一百八一杯,這麼貴的東西,咱們也喝不起呀。”
宋青青猜測,她心裡想多了,重生這種玄妙的事情,怎麼可能人人都有機會?
她應該是唯一的一個吧。
于是她說道:“沒什麼,我說着玩的,你這畫的是什麼東西?”
宋溫暖放下了筆歎道:“我想畫個罐頭瓶,然後找廠家批量生産,但是我畫的不像。”
宋青青仔細看,這才看到宋溫暖紙上畫的,是一個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