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把段天月也給問住了,他年紀還小,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問題。
于是兩兄弟在窗口開始等着看,他們的老爹,會不會和暖暖阿姨親親。
隻是看了好久,段長君也隻是幹活,半天過去,都沒有親親的節目。
與此同時,宋溫暖站在院子裡看着段長君忙碌,也不知道怎麼的,心裡有了一種家的感覺。
月色正濃,雪又飄飄灑灑的下個不停,院子裡不用照明就是白涼涼的一片。
宋溫暖看到他動作迅速的,做好了幾十塊雪磚。
然後他又将這些雪磚全都堆放在了一起,然後銜接的方式竟然是往上面灑水,這樣,雪和水就會結合在一起,變成冰。
很快一個天然冰箱就做好了。
甚至精緻到連蓋子都有。
宋溫暖大喊神奇。
“這也太厲害了吧,段大哥你的手怎麼這麼巧?”宋溫暖的誇贊是毫不吝啬的。
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段長君在她的心裡,就是和别人不一樣的,他有學識醫術又強,但是卻不靠這個沾沾自喜。
和張建國,完全是兩種人的感覺。
他沒有什麼情緒的欺負,每一次都是淡淡的樣子。
就像是一個與世無争的君子一樣。
眼看着不到半小時,他就已經将這個雪冰箱做好了,然後段長君又将那條豬後腿拿去廚房,拿菜刀一節一節的給切成了小塊。
然後又将切好的肉,放入了一個大盆裡。
剛好這個大盆,可以放在那個雪做的冰箱裡面。
一切就緒之後,雪也越下越大了,段長君想騎着自行車回去,宋溫暖卻說道:“天色晚了,要不段大哥就留在這過夜吧。”
段長君猶豫了:“這不合适吧。”
宋溫暖這次堅持道:“已經快深夜十點鐘了,你這樣回去,我也是不放心的,這樣吧,你和天星天月睡一個屋子,明天早上天亮你再走,這樣總行吧。”
段長君還是覺得有些不妥,但是宋溫暖已經拉住了他的手,不由分說的将他拉了過去。
他隻覺得,她的小手,柔弱無骨,問問暖暖的,好柔軟。
進門前,她敲了敲門,裡面的兩兄弟早已經在她倆往這邊走的時候,躺進了被窩裡,聽到敲門聲段天星假裝睡醒的樣子問:“怎麼了?暖暖阿姨?”
宋溫暖說道:“開門,你們看誰來了。”
段天星下了炕,去開門,看到門外站着自己的老爸,兩兄弟都開心的不要不要的:“爸,你啥時候來的?”
其實段長君早就發現他倆在窗口偷看的事情,但是也沒有揭穿他倆:“來了有一會兒了。”
忽然間他又想到了剛才宋溫暖差點被張建國掐死的事情,于是嚴肅的說道:“以後你倆睡覺不要睡太死,保護暖暖阿姨的安全,就靠你倆了。”
段天星點點頭,段天月是個機靈的,于是問道:“爸,發生啥事情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