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吓了一跳,手裡的茶杯,也不小心摔在了地上。
宋溫暖看向宋青青:“堂姐,這茶是你泡的,你說茶裡有毒,難道,你想下毒害我?”
宋青青吓得渾身都在打寒顫了,她嘴巴也結巴了起來:“沒有,你不要當着村長的面兒胡說八道,我怎麼可能下毒?”
宋溫暖眼神變得犀利:“既然你沒有下毒,那麼你為什麼說茶裡有毒?”
村長也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,他一臉嚴肅:“到底怎麼回事?宋青青,你給個解釋吧。”
宋青青吓破了膽,她都差一點将建國媽給招出來了。
村長怎麼說也是當了幾十年的村長,威嚴之下,他大喝一聲:“說。”
宋青青直接撲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:“是這樣的,我不小心把老鼠藥放在了暖水瓶裡,我我不是故意的,村長,我沒有故意下毒。”
村書記皺了皺眉頭,比起村長的嚴肅,村書記顯得更加的和藹可親了:“怎麼回事?為什麼會不小心把老鼠藥放在暖水瓶呢,青青,你也老大不小了,還是咱們村唯一一個女大學生,叔不希望你走上歪路,這裡沒外人,你老實說實話,告訴叔,誰讓你這麼幹的?”
這個村書記雖然語言溫和,但是卻是一針見血。
他和村長兩個人,大概就是一個唱白臉,一個唱紅臉,往往這樣,才能讓一些刁民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
宋青青聲音都開始顫抖了:“是這樣的,我本來想和溫暖鬧着玩的,我想吓吓她,我不知道你們兩位今天會來,我也不知道溫暖會把茶倒給你們。”
宋溫暖冷笑一聲:“兩位叔,你們也看明白了吧,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來了,我今天就被毒死了,我可以這麼理解嗎?”
宋青青一個勁兒的說:“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,我隻是鬧着玩而已,我沒有想毒死誰。”
“用老鼠藥開玩笑,宋青青,你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,一點分寸都沒有嗎?”村長又一次厲聲喝道。
宋青青急忙辯解:“沒有,我下的藥量不多,是死不了人的呀。”
宋溫暖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宋青青:“既然這樣,那你喝一杯。”
宋青青連茶杯都不敢去碰,她吓得連連後退。
“我,我真的不是想毒死你,是有人逼我這樣做的,我”她我了半天,也沒有我出個什麼所以然來。
宋溫暖知道,這宋青青心眼兒壞是壞,但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她害人性命的事情,還是做不出來的。
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給她出主意,她一定要将這個人給抓出來。
“兩位叔,你們看我一個女孩子,還帶着三個娃娃,本來就很不容易,前陣子吧,建國媽差點打死我,你們也知道吧,就在昨天晚上,張建國喝多了跑來我家,口口聲聲要替他媽報仇,差點掐死我,你們看,這就是被張建國捏斷的手腕。”
說完,宋溫暖将自己紅腫的手腕給村長和村書記看:“幸好我未婚夫段長君救了我一命,要不然我就真的死了,現在,連我的堂姐都想毒死我,你們說我就真的這麼可惡嗎?為什麼每個人都想要我的命?”
她忽略了張建國想要侵犯她的事情,而是改成了直接掐死她,畢竟在這個時候,殺人比奪人清白,嚴重多了。
村長皺眉:“張建國怎麼也犯了這麼糊塗的事情?”突然間村長聯想到了一個結果:“難道,是張建國讓你給溫暖下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