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這個狗皮膏藥貼上之後清清涼涼的還挺舒服的。
也不到一個晚上,就不疼了。
第二天,依舊是大雪封山的日子。
段長君這一來還就走不了了。
他留下段氏兄弟是最開心的。
宋溫暖早早的起來,就去收拾她之前切好的土豆兒。
這些土豆塊兒被她養在屋子裡,而屋子又整天生着溫暖的火爐,所以不到幾天就已經長芽了。
她原本想去院子裡弄幾個花盆,可是,剛剛出門就見到了段長君拿着大掃把在掃院子。
膝蓋高的積雪,被他清理的幹幹淨淨的。
不得不說有個男人在家裡還是很清閑的,要不這些活兒就都是她一個人的。
想想這膝蓋高的積雪清理起來得有多困難呢。
“段大哥,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呀,不多睡會兒嗎。”
段長君幹了半天的活兒,臉不紅,氣不喘,他看到宋溫暖去院子裡拿花盆皺了皺眉問:“你拿那些東西幹什麼?”
宋溫暖解釋:“我前幾天切的土豆塊兒長芽了,想養在花盆裡面,這樣開春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種土豆了。”
段長君把掃把放在了地上,走到了宋溫暖的面前,悶聲接過了牆角邊的幾個花盆:“有事情的話喊我,反正我也在家,你手上有傷,忘了?”
“我也沒有用受傷的那隻手,再說了,你給我貼的這個膏藥還蠻舒服的,不過才一個晚上就已經不疼了,段大哥你怎麼這麼厲害呀。”
段長君一邊往屋裡倒騰花盆,一邊說道:“不知道昨天是誰嫌棄味道臭,現在知道不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