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國媽終于還是被大家拉開,她虎背熊腰的,被幾個大男人拉在身後才罵罵咧咧的停了手。
宋溫暖發現,剛才那麼短短幾分鐘,手臂已經被她捏青了。
跟這種不講道理的人,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正常的交流。
“你個小賤人,你嫁給了我們建國,就是我們建國的人,一直在這裡抛頭露面,你不要臉,我們張家還要臉呢,你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回去,否則我就去告你。”
建國媽聲嘶力竭的呐喊道。
她今天來這一趟并不隻是為了将這個不懂事的兒媳婦帶回家。
最重要的是她來之前就已經聽說宋溫暖他們辦工廠的事情了。
既然是他們張家的兒媳婦辦工廠,那麼這廠長的位置就應該是由他們家張建國來勝任。
又怎麼能輪到女流之輩呢?
所以她出獄後第一件事,就是把宋溫暖拉下馬。
至于被圈在工地裡面的那套宋家的房子,那以後也是他們張家的産業。
到時候一家人搬到工廠裡面去住,說不定以後發财了,還能在城裡去買房呢。
她想的挺美的,以前覺得宋溫暖哪兒哪兒都不順眼,老實巴交的,打兩下罵兩句都不會回嘴。
現在看的話,她還是蠻有利用價值的。
“你現在和我們家建國領了結婚證,就是我們張家的人,是死是活都和宋佳無關了,女人結婚就是潑出去的水,哪有一直住在娘家的道理,這樣不僅你們宋家招人笑話,我們張家都在背後裡被人指指點點的,為了我們兩家以後的面子,還是讓溫暖跟我回去吧。”
建國媽動手不成之後換了策略,開始講理了。
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這話是沒毛病的。
甚至有人開始這樣說話了:“雖然溫暖是你們家的兒媳婦,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打她,有什麼事情不可以關上門自己好好解決,非要動手動腳呢,你們張家管教兒媳婦的手段也太狠了吧。”
雖然這話看似是在幫着溫暖說話,但實際上也相當于變相承認了她和張建國的婚事。
正在所有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,有個女的從人群中站了出來。
大家聽我說兩句。
她聲音洪亮,一看就很有做領導的架勢。
宋溫暖也看了過去,這個人她之前見過,是張建國他們村的婦聯主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