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從沈王府回來後,你同朔風一起将府中的下人都排查一遍,再讓人去查查三皇子最近的動向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洛月接過凝雙遞來的話本翻開起來,在腦中理關于楊婷父親楊宗入獄一事,三皇子一黨給他定的是人命官司,說是楊宗殺了一個不願委于其身的女人,但實際的,這楊宗隻是個頂包的。
隻是楊宗在天牢中被屈打成招,簽了認罪書,距離斬首的日子不過一周,也就是說要在一周之内将楊宗救出來。
這沈言的府邸和洛府雖都是接近皇宮之處,坐馬車還是要半柱香的時間,等馬車停聞,青禾便取出拜帖下車,将其遞給門前的侍衛。
“這是我家郡主的拜帖,勞煩将此呈給沈王爺。”
在等着沈言回話的時間中,洛月拉開一旁的簾子打量這攝政王的府邸。
要說不愧是沈言,這府邸當真恢弘,和洛府相比有之過而無不及,門外的守衛光是看上去便是各頂各的好身手,一下子洛月的好奇心就被激起了。
“凝雙,你說爹爹身邊的親衛和沈王爺的親衛相比,哪一方占上方?”
“奴婢覺得”
凝雙被洛月問住了,正欲回答便被回來的青禾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滿不贊同的看着她:“郡主胡鬧也就罷了,雙兒姐姐也跟着胡鬧嗎?”
“好了,我也就是随口一說,青禾你也别為難她了。”見凝雙要被訓斥,洛月連忙打着圓場,她也不過一時興起罷了。
“王爺請郡主下轎進府。”
聞言馬車中幾人停住了話語,凝雙和青禾雙雙皺起了眉,沒有想到沈言當真不顧忌洛彌的面子,讓洛月走進去。
“可此番本郡主帶了不少謝禮,王爺難不成讓我一人将東西搬進去?你莫不是在框本郡主。”
“屬下怎敢。”那侍衛跪了下來,着急忙慌解釋道:“這乃王爺親口所言,屬下豈敢有半分欺瞞之意。“
離開洛府之前她已經讓青禾在拜帖中說明來意,這沈言分明就是因為之前那事給她個下馬威,隻是這事也是她有錯在先,也不好說什麼話嗆回去。
真正知道緣由的洛月搖頭,示意凝雙兩人不必動怒,她冷聲開口提高嗓音道。
“既然沈王爺如此要求,本郡主自然也沒有不應之理。”洛月準備下轎,餘光注意到凝雙兩人想要跟上輕聲制止:“你們二人留下,”
話落便一人出了轎子,直直往正門處走,一個滿面笑容的男人從中走出,他便是這攝政王府的管家,也沒有借着沈言的勢壓人的趾高氣昂,反倒十分恭敬的朝洛月行了禮,這才開口阻攔。
“郡主不可。”
“怎麼?”聞言洛月回頭疑惑地看向那人:“本郡主走不得正門?還是說沈王爺覺得本郡主見不得人,要走偏門才行?”
說罷也不等那人回答徑直的走過正門,這才回頭看向那人眼中含笑:“勞煩帶路,屆時沈王爺問起,我自會解釋,不會牽連到你。”
雖然同為曾經同為打工人,她也知道被老闆壓榨有苦難言的感受,但是對于沈言這種侮辱人格的想法,她堅決不會慣着。
回頭一看,那管家站在原地皺起個眉頭,像是有什麼極其為難的事,洛月不明白了,都這樣說了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,這樣想着她也問了出來,就聽那人欲哭無淚的朝洛月哭訴。
“先帝下旨,唯有王爺正妻才可走正門而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