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王爺?”李靜茹的眸中帶着一絲迷茫,她擡起頭看着面前的清風,又側頭看向他身後的洛月,“怎麼會是甯安甯安郡主,你怎麼可能是甯安郡主?!”
“怎麼不可能。”
淩琳走到了長廊前,擡頭目光看着洛月,輕嗤一聲:“你這甯安郡主也當得不怎麼樣啊,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你。”
“是啊,我也沒想到她不認識我。”洛月起身走到長廊前的台階上,朝淩琳笑了笑,“你倒是比我要威風許多。”
話落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李靜茹,都是以看戲的心态看着她,京中的這些貴女簡直就是一個個名媛圈,大家都是一個個小團體,而這李靜茹幾乎和原主一樣,因為平日裡的行事作風根本沒有幾個交心的朋友,所以現在根本沒有人來幫她說話。
“小姐,今日的事我會如實禀告給夫人。”李靜茹身邊的侍女朝她低聲開口。
洛月看着兩人這幅模樣,覺得這兩人根本不像是主仆關系,反而這李靜茹像是有些懼怕她身邊的侍女,在聽到她的話後,眼底劃過一絲懼意。
“大甯的貴女有很多,李靜茹你惹不起的人大有人在。”洛月看着她:“你不是不想知道被本郡主趕出京城的人是誰嗎?”
洛月挑眉:“是楊楚華哦,就是京中你們許多貴女芳心暗許的楊公子。”
李靜茹聽到她的話,她整個人像個鹌鹑似得,沒有之前嚣張的氣焰,見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,洛月覺得有幾分無趣,她指了指凝雙手中的發钗,朝淩琳詢問。
“我想買這根發钗,是讓人去找珠掌櫃嗎?”
“珠掌櫃沒給你花冊?”淩琳不禁有些詫異,隻要是珠掌櫃親自迎接的客人,這珠掌櫃都會事無巨細的将這珠世樓的所有注意事項都告訴她才對,洛月怎麼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。
花名冊?洛月皺眉,她拿出珠掌櫃給的銅牌,搖了搖頭:“珠掌櫃隻給了我這個。”
卻沒想到這一無心舉動,引得别的貴女議論紛紛。
“銅牌?甯安郡主手上的去往樓上的銅牌吧?”
“是啊,我看着也像,沒想到這珠掌櫃會把銅牌給甯安郡主。”
其他貴女也你一言我一語的繼續附和起來,其中一位貴女湊到先前為李靜茹出頭的那幾位貴女身邊,附耳道:“這珠世樓将銅牌給了甯安郡主,看來甯安郡主無論想要什麼都會送到甯安郡主的手中。”
而這話一出,旁邊的幾位貴女也聽見了,她們臉色變得尤為難看,若是早點知道這些事,就算被宋太傅他們記住又算得了什麼,動手的是甯安郡主,根本沒人能攔得住。
沒人知道珠世樓的珠掌櫃的真實身份,曾經有人去查過,可卻是一無所獲,隻知道珠掌櫃獨自一人建立了這珠世樓,又是一人帶着手下的人帶着這珠世樓有了如今的成果。
對這些一無所知的洛月,還是沒有明白手中的銅牌的作用,她以為這玩意就是去樓上房間的房卡一類的東西,就沒有其他作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