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廳内隻有沈言和洛月兩人,清風在洛月進去後,直接将門給關上了,最後還是沈言先開了口。
他瞧着洛月,似笑非笑道:“郡主似乎瞞了我很多事啊。”
“王爺再說什麼,臣女臣女不懂。”
洛月抿唇,準備直接裝傻到底,不管沈言說什麼她都一問三不知。
沈言的指節在桌面上輕扣,一下又一下,洛月聽的心一顫又一顫,仿佛敲得不是桌面而是她的心間。
“喂死了我的魚,晚上去廚房偷吃,今早還打碎了我的杯子”
聽到這話,洛月懸着的心終于死了,并且死的不要不要的,她一把撲過去,抱着沈言的大腿,張嘴就開始哭嚎:“王爺!臣女錯了,臣女再也不去廚房偷吃了,也不會再打碎茶杯了,也不會再拿大饅頭喂錦鯉了!您就看在臣女是初犯的份上放過臣女吧!”
大饅頭?
沈言的額角抽了抽,洛月還在喋喋不休,耳邊全是洛月哭喊的聲音,他伸手捏住洛月的臉頰,冷笑一聲:“郡主可真是會喂魚啊,拿大饅頭去喂魚,本王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,捏着洛月的臉頰的手都緊了幾分,洛月瞧着他小心翼翼的開口。
“臣女手裡的魚食喂完了,看它們還沒吃飽的樣子就把饅頭喂給它們吃了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沈言冷笑一聲松開了洛月,“郡主還真是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聽到他這嘲諷似得話語,洛月尴尬的笑了笑,心虛的将視線移到旁邊不敢看沈言,半響後她遲疑着轉移話題,“對了王爺,今日臣女讓青禾帶着一女子回了王府,王爺可見到她的人了?”
轉移話題的話十分生硬,沈言聽着這拙劣的借口瞥了她一眼,“府中多了個來曆不明的人,本王會注意不到?”
沈言直起身,“人在刑部,你想看看?”
“不想,不想。”洛月連忙搖頭,她才不想去刑部,一說到刑部就想起之前被恐吓的記憶,全都湧入了腦海,想想都激起一片雞皮疙瘩。
不過那女人居然真的有問題,她當時看青禾的反應就不太對,這女的有蹊跷她也意識到了,所以才會讓青禾把人帶回來,她來查肯定沒有沈言手下的人查的透徹,不過沈言會直接把人送到刑部也是她沒有想到的。
“王爺可是查出來什麼了?”她試探着開口。
“能把細作帶回家的,也就隻有你這個蠢貨了。”沈言毫不留情的開口,這種身世存疑,滿口謊話的女人也就隻能騙騙洛月了。
話糙理不糙,沈言說的不錯,如果她今日真的信了那女人的話,真就是把細作給帶回來了,不過幸好作為打工牛馬的洛月,經過老闆的曆練,不說完全能懂但是簡單的一些微表情她還是能理解的。
“本王倒是想問,府中到底是哪裡來的大饅頭。”
怎麼話題又回來了,洛月有些絕望,她看着沈言心一橫直接開口:“回王爺,是臣女自己蒸的大饅頭。”
“本王着實想不到郡主還會蒸饅頭。”沈言輕笑一聲:“我倒是好奇郡主蒸的饅頭到底有多好吃,居然讓本王的錦鯉都吃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