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要反?”洛月輕笑一聲,擡眸和張縣令對視,眼中盡是不屑:“是你要反吧?”
張縣令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,他沒想過洛月這麼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人居然會公然和他叫闆,他張球偏不信了,自己還收拾不了這麼一個小丫頭,張縣令‘嘿’了一聲,徑直的走上前,不過在距離兩米的距離的時候,隻聽咚的一聲悶響,他暮地摔倒在地。
“哎呦。”
一個腳滑,張縣令踩到了那攤血污之上,直接溜了一下摔倒在地,手中拿着的棍棒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擲了出去,卻又在下一秒打到了張縣令自己的臉上,啪叽一聲,張縣令感覺到一種溫潤的觸覺從突然出現,有些癢癢的。
他擡手碰了碰,隻見一抹鮮紅出現在他的指尖上,他居然被一根棍子給砸的流了鼻血!張縣令來京城這麼久,哪裡受過這種氣,兩眼一翻作勢便要昏厥過去。
這時一道尖銳的女聲在人群中傳了出來:“老爺!”
一個穿着華貴的女子擠開圍觀人群走了出來,那女子體态圓潤,頭上插滿了發飾,就連手上脖子上,隻要是能挂東西的地方全都戴滿了首飾,像是恨不得将所有東西全都戴在自己身上。
一見到快要暈倒的張縣令,她當即哭喊着撲了上去,洛月看見她硬生生将張縣令給撞出了一米,原本就要暈過去的張縣令,被她這一出氣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定,真是想暈過去都直接被氣醒了。
“老爺,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啊,您要是出了什麼事,我們的意兒怎麼辦,還有我又要怎麼辦啊!老爺。”
女人最後一聲老爺可謂是叫的肝腸寸斷,就像是張縣令已經不在人世,開始哭喪了一樣,張縣令被她氣的漲紅了臉,擡起手指着女人嘴唇動了動,結果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字,見狀女人哭喊的更大聲了。
“老爺啊!您怎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!”一邊說着女人還一邊在張縣令身上拍打:“到底是誰将您害成這樣的,天殺的,我一定要将她送到官府!”
洛月看着每被女人打一下,就快要噴出一口血的張縣令一時分不清這女人到底是來幫張縣令的,還是來害他的,不過這一幕确實好笑,主要是張縣令的模樣,更是讓洛月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就連周圍圍觀的百姓也笑了出來,都聽說這張縣令的發妻是鄉野婦人,在張縣令做官後,還沒等張縣令來接她就擺出一副縣令夫人的做派,在村裡狐假虎威,等着張縣令接她後,每天恨不得把所有家當戴在身上,來彰顯自己縣令夫人的身份,現在看來果然如此。
“你是哪個狐媚子!”
明明笑的人那麼多,這女人偏偏一眼便注意到了站在對面的洛月,直接松開張縣令站起身朝洛月開噴:“呵。你就是老爺養在京城的那個女人?”
她打量了一遍洛月:“果然是個狐媚子,怪不得老爺要帶着我們進京,原來就是因為你。”
洛月聽到她這話左右看了看,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是在對她說,等反應過來才明白這女人在說什麼,直接給她氣笑了,她也懶得和這種女人扯皮,直接叫了一聲朔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