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聽着他們主仆二人的談話,洛月沒有插嘴,她現在覺得自己像是個工具人,也不知道是過來幹嘛的,就像是過來走個流程,沒人注意她,洛月幹脆找了一個突出的樹根坐了下來,百無聊賴的用樹枝戳着旁邊的土,可沒過一會洛月就發現沈言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,暮地站了起來。
洛月道:“王爺我們可是要回去了。”
“難道郡主想要留在這裡?”
好氣啊,但是洛月又惹不起大反派,隻能跟在沈言的身邊老老實實的出了城郊上馬車,在馬車上洛月已經思考很久了,就是想不出沈言讓清風埋那一袋金子幹嘛,她忍不住開口詢問。
“王爺讓清風埋那一袋金子是要做什麼?”
“郡主覺得呢?”
洛月搖搖頭:“臣女想不到,總不可能和張姑娘一事有關吧。”
話落,沈言依舊是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樣子,隻是看向洛月時眸中帶了幾分肯定,見狀洛月大驚,這和張甜的事情有什麼牽連?饒是洛月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出埋金子到底是要幹嘛。
随即洛月就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,心中滿是疑惑,這才走了五分鐘不到吧,怎麼就停下來了,她掀開一點車簾,隻見他們還在城郊,隻是馬車停到了一處隐蔽的地方,周圍的樹木将馬車當了個完全,隻要不走到這裡甚至都不會發現這裡有馬車。
過了快一個時辰,清風的聲音傳了進來。
“主子,人來了。”
城郊中出現了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,那人影穿着破爛,甚至身上黑都看不出那人原本的面貌,他正在不停的在四處張望,像是在提防着什麼,洛月撩開車簾的時候,就見那人影朝着清風埋着金子的地方走了過去,她皺着眉。
這人又是誰?
“張甜的哥哥。”
這時沈言開了口,洛月側頭見沈言神色淡然像是早就知道有這麼個人一樣,可她之前問沈言的時候,不是說不知道嗎?頓時洛月意識到她又被騙了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,張甜好歹是河西縣令之女,作為張甜的哥哥,又怎麼會出現在京中變成這副模樣,張甜的哥哥張甜的哥哥洛月不停在腦海中想着這個人,還真讓她想到一個差不多的人,隻是那人并不是這幅樣子。
在河西縣令自戕後,新任的河西太守是一位姓張的縣令,但他可是未來的新科狀元,怎麼想也不能和原著中描寫的意氣風發狀元郎對上号,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洛月開了口。
“王爺,張甜的哥哥可是叫張杭?”
“嗯。”
得到肯定回答的洛月,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外面的張杭身上,現在的張杭正蹲在那顆桃樹前,挖着地,沒過一會他便将埋下去的金子給挖了出來,即便張杭背對着她,洛月也能看出那人十分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