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段時間裡,沽娜帶着貨物離開了,戲班中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,等着她回來之後就讓伊爾汗放出她會出現作鼓上舞的消息。
那一夜的人空前絕後,沽娜的鼓上舞直接讓人為她擲出千金,甚至萬金,都說京城繁華,這是戲班第一次看見那麼多錢,他們在大甯的這段時間裡,其他地方的錢加起來,都沒有那一夜來的多。
而沽娜也說到做到,等着表演結束之後,将解蠱蟲的藥給了他們,讓他們帶着在大甯時所賺到的錢财離開,戲班的所有人都是因為沽娜才會來到這裡,所以在沽娜給解了蠱蟲之後,全都離開了。
可伊爾汗沒有離開,他回不了變成了,隻能留在京城中,把戲班所住的地方給賣出去後,他就在京城了尋了個新住處。
原本以為日子就會在京城中安定下來,但是這半個月以來戲班子中的不少人都死了,就連他也被人找上了,直到今天他還以為來抓他的人就是殺了其他人的那一夥人。
“可現在他們都死了,他們都死了,沒有一個人都活着!!!”
洛月問道:“沽娜還活着嗎?要殺你們的人是誰?”
“死了!都死了!!沒有一個人還活着!!!全都死了!”
戲班主越說神情越是激動,月隐瞧着他這幅樣子像是問不出其他的東西,準備動手将人殺了,戲班主被吓得癱坐再地,清風按住了他想要動手的手對着旁邊的胡言開口了。
“胡掌櫃,讓人把他送到刑部。”
胡言明白他的意思後,當即叫來了兩人準備把伊爾汗給帶走,
不能在郡主的面前動手,這是主子吩咐過的,傳令這個消息時月隐還在外面出任務,自然也沒有通知到他的身上,何況他回來時都不知道,也沒有人告訴他這些天的事。
月隐默默退到衆人的身後,他雖然沒有明白清風為什麼不讓他動手,但胡言已經準備将人給送到刑部了,那他也不用動手了。
“伊爾汗把沽娜給買到了張懷府中,屬下看他倒是沒有這個本事,反而是那沽娜自己想要去的。”
胡言很快斷言,他想了想張懷這人的身份,太仆寺主簿,靠着祖上的關系混了個官職,結果至今為止依舊還是一個主簿,人也沒有長進。
“郡主接下來有什麼安排?”
洛月想了想:“既然人在張府,那就過去看看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。”
兩件事情,還是沈言的事情比較要緊,如果完不成沈言的任務,按照今天大反派的那副樣子,她估計又要重開了。
更别說現在人都找出來了,就差過去了,與其糾結一個沒有下落的人,倒不如去找那個沽娜,隻要那河西太守的女兒還在京城,就沒辦法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