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東說,“這不是我經常做的事情嗎?難道你還覺得有這麼驚訝的?”
關青筠冷笑一聲,一句話也沒回。
“你還真是冷靜,死到臨頭了還要說什麼?”
“外面還有警察在呢,隻要你一開槍,他們肯定是能聽見聲音,到時候被抓就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。”
祁東的臉慢靠近關青筠,明顯帶着挑釁的朝着她臉吐了口氣,一股奇特的煙味嗆的關青筠猛地咳嗽起來。
“我不僅僅是要殺了你,還有周彬,雖然長治支隊還沒有我們的人,但遮遮掩的這種事情我也還是能做的,隻要輕輕一動手”
“你想拉我下溝?”
“這叫什麼溝?”祁東糾正她的說法,“這是給你指明道路,是你的正道關隊,當年關駿也是這樣的啊。”
“槍抵在他額頭上的時候也是我幹的,他沒求饒,十分坦然的加入了我們的陣營。”
頓了頓,他似乎又想到什麼,“對,和你現在的表情一模一樣。”
關青筠明顯的能感覺到當時自己父親所的無奈,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被迫無奈的加入他們,更是一種完全陷入窘迫的難受。
“你想要槍,我想要一個能打入警察局的人,很劃算。”祁東繼續拉大誘惑,“我還能把你的警察朋友全部還給你。”
他明知道關青筠肯定是不會同意的,但還是強迫的想要讓她加入,不管用什麼手段,想嘗試同種辦法能不能将同樣的父女倆拉入黑暗。
對于祁東來說這也算是一種極其刺激的事情了。
關青筠咬牙不松口,她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去做,汗水從臉頰上快速劃過,打濕了她額頭上的碎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