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!你别說了!”季澈回頭,瞪了一眼母親,不悅道。
“行行行,我不說,你就跟你媽來勁,等着吧,有你後悔那天!”
自己的兒子不向着自己,季母又是将怒氣撒到了簡兮的身上,狠狠剜了一眼簡兮,便氣悶地回房了。
一時間,客廳就隻剩下季澈和簡兮兩個人。
“兮兮,你這一晚上究竟去哪裡了,為什麼給你打電話不接啊?”季澈擔心道。
“阿澈,我我有點累了,想上樓休息”簡兮沒敢和季澈對視,麻木道。
“好!”,見簡兮不想說,季澈也就沒再過問,“你全身也濕透了,趕緊上樓洗個熱水澡,好好睡一覺,醒了我們再說。”
見狀,簡兮應了一聲,便上樓去了。
看着簡兮的背影,季澈的眉頭不由輕鎖成一個“川”字,沒再多想,隻是拿出手機給助理發了消息,便跟着上樓了。
回到房間的簡兮,來到浴室,站在花灑下的她,回想起晚上發生的一切,便覺得自己髒到了極緻,不停擦着身體,隻好似褪掉一層皮才甘心。
直到現在,她都不敢相信,這一切是真的!
也不知在浴室待了多久,直到身體沖到泛白,簡兮這才走了出來。
躺在床上的她,隻覺得疲憊不堪,不過須臾,便沉沉睡了過去。
隔天,上午九點,環球大酒店。
“厲總,有人舉報,說你誘間童女,對于此事,你作何解釋?”
“厲總,外界的傳言是真的嗎?你真的有戀童辟嗎?請你回應一下好嗎?”
“厲總,厲總”
一票的記者聚集在酒店大廳外,将剛從酒店出來的厲司爵緊緊包圍住,面對記者們地提問,一身黑西裝的厲司爵,臉上自始至終保持着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,看不出絲毫的喜怒。
然,卻是一記冷厲,令在場那些原本吵鬧的記者吓得瞬間噤聲。
可到底還有不怕死的,繼續追問:“厲總,有消息稱此事與厲氏的内部鬥争有關,對于一周後厲氏董事會的召開,你覺得你會下馬嗎?”
此話一出,就連周遭的一些記者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,空氣都好似陷入凝滞。
此問題如此直接露骨,不得不佩服這位同行的勇氣。
“諸位稍安勿躁,方才的查房已經足以證明并無此事,我們不曉得是誰在以訛傳訛,令事态發酵,隻望謠言止于智者,至于對我們厲總帶來的名譽損壞,稍後厲氏的法務組将直接追究相應的法律責任。”
下一秒,特助沈墨川出聲回應的同時,便替厲司爵開路,護送厲司爵上了車。
直到黑色的賓利發動駛遠,記者們這才接連散去。
與此同時,季家。
簡兮原本還在睡夢之中,突然,卧室的門被人一把從外面撞開了。
“簡兮,你這個不知檢點的小賤人!”
下一秒,隻見季夫人一個箭步沖到床前,伸手拽着簡兮的胳膊,一把将人從被窩裡給拖到了地上,不等簡兮反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季夫人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