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那個事故對醫院的影響還是很大的,他們花了好大力氣才給消息壓了下來。
“說起來,我真的很好奇,你父親當年為什麼要跳樓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簡兮搖頭,這個答案,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。
按搭理說,父親不應該跳樓。
“是因為你們家發生什麼事情了?還是說你們吵架了?他也沒得絕症啊!”費京州繼續問。
這次,簡兮還是搖頭。
“他該不是精神出了問題吧?比如抑郁症?”
見簡兮一問三不知,費京州也是無語,轉而又猜了一句。
“也沒有,那個時候正值我家破産,當時就怕父親得抑郁症,我們還特意找了醫生,防患于未然。”
若真抑郁,簡兮也可以理解。
可偏偏不是
聽簡兮這麼說,費京州是徹底沒話了。
“你知道嗎?我父親一直都是一個很樂觀的人,當初我家公司因為經營不善,加上有人卷款潛逃,導緻公司破産,所以父親才氣急之下住了院。”
“但住院的時候,父親始終都很樂觀,還在安慰我和母親,說沒事,能東山再起的!可一個星期不到,父親就在一個瓢潑的雨夜突然跳樓了。我真的無法接受,父親就這麼死了,我懷疑,父親的死,另有蹊跷。”
越說,簡兮的内心越是肯定這個想法。
而費京州對于簡兮的猜測,整個人的神色卻從未有過的凝重。
“這個可不能随便猜測,要知道,若其中一旦有什麼差池,這自殺就立馬變他殺,很多事情都要發生逆轉的!”
“況且最重要的是眼下人已經不在世了,你再多的懷疑,也隻是懷疑,無從考證啊!”
“若是調出父親當年的屍檢報告呢?”簡兮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