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南國,音樂酒館。
“人什麼時候醒的?”
點好餐後,簡兮這才開口問道。
“前天就已經蘇醒了,隻不過體征還沒有完全恢複,如今各項指标恢複的差不多了,人現在已經被轉移到南城監獄了。”
費京洲答。
“南城監獄?收押了?”簡兮蹙眉。
“沒錯,他這可是重大交通事故,直接造成了當事人死亡,必然是要吃官司了,雖然給他安排了辯護律師,但并不能改變什麼,肯定是無期了。”
費京洲說“此前送到醫院後,便查出了他體内含有特殊成分,明顯是剛吸食完,便駕車上路,造成事故,所以多方面去看,事态确實嚴重。”
“那你上次有去跟交警那邊核實情況嗎?到底問題出在哪裡?”
“兩方面都有,白明因為氟硝西泮的緣故,沒有及時躲閃,至于劉賜就更不用說了。”
聽了費京洲的話,簡兮握着水杯的手不由收緊。
對面的費京洲看着簡兮一臉凝重,他的心情也同樣凝重。
“你在擔心什麼?無法接受這個事實?”
“京洲,我真的不是多疑,雖然這些情況看起來,各方面的解釋都很合理,但我還是覺得太巧合了,莫名其妙的車禍,莫名其妙的死亡,甚至雙方身上還有這麼多的因素,好多事情趕在一起,我真的不相信,就會這麼巧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内心裡面太過于執着,所以不願意輕易接受。
但簡兮始終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偶然。
“眼下劉賜已經被轉移到南城監獄,在那邊正審着呢,看看他是怎麼說的,加上判決還沒下來,再等等看吧”
此刻費京洲除了勸簡兮等,他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。
“簡兮,除了白明,你就再沒有别的線索來調查你父親當年的一些情況嗎?比如保姆、傭人、看護之類的”
可别說,費京洲此話一出,還真就給了簡兮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