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從餐廳出來,簡兮帶着厲司爵四處轉,反正這樣的變裝,也沒人認出來他們是誰,故而一下午可以說幾乎晚瘋了。
一開始的時候,厲司爵還會顧忌一下自己的身份,奈何簡兮實在太野了,帶着他一起,以至于後面他也放開了。
從圖書館到遊樂場再到電玩城,還有後面的棉花糖能玩的,他們幾乎都玩了個遍。
休息的空當,兩個人依靠在商業頂樓的護欄上,簡兮的臉上帶着透明的笑意,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,粉色的皮膚為她增添了一絲的妩媚。
“原來,你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冷,不接地氣嘛!”
簡兮突然回過身面向厲司爵,突然感覺下午和她在一起玩的厲司爵沒了平常的冷臉,甚至還能散發陽光般笑意的模樣,别有一番令人着迷。
“嗯?”
厲司爵的手指微微收緊,抵在冰涼的金屬護欄上。
“你是不是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玩過啊?”簡兮好奇。
“嗯。”
厲司爵點了點頭。
從小他就被培養着如何去完成各種高難度的作業,以便繼承家業,别說這樣撒野的玩,他的身邊甚至連同齡能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那個時候,他看着同齡的孩子可以出去無憂無慮的玩耍,不需要學習那些課程,就特别羨慕。
後來,因為發生一些事情,伴着母親的那場意外離世,更是在他的心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。
至此,他的生活,有的隻有灰色調,再也沒有歡樂。
今天是第一次,他玩的這樣開心,仿佛沒了一切的憂愁與不快,徹底放松,找尋到了心底最深處也曾向往陽光的他。
“可以理解,像你這樣,每天忙着那麼多事情,可以說日理萬機,沒時間這樣玩很正常,不用謝!”
說着,簡兮擡手拍了拍厲司爵的肩膀。
“自以為是。”
厲司爵輕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