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涼,沒有一絲溫度。
咯噔!
那一瞬,簡兮的心底真的驚了一下,就連行走的腳步都頓住了。
不過下一秒,很快就反應過來的簡兮,立馬就将手機的光打了過去。
果不其然,入目便是靠着沙發,坐在地上的厲司爵。
厲司爵的臉色很蒼白,整個人完全沒了往日的盛氣淩人,穿在身上的襯衫也皺皺巴巴的,看着他此刻頹敗的模樣,結合着方才他給她打電話的語氣,說憔悴,倒也沒委屈了他。
“司爵!你怎麼了?”
下一秒,簡兮趕忙蹲了下來,順手按亮了沙發旁的台燈。
溫暖的燈光瞬間将這一圈的範圍照明,然而,照明後的情景,卻再次驚到了簡兮。
隻見厲司爵的胳膊上被刀劃了大大小小好幾個口子,有的已經結痂了,而有的卻還在往外冒着血珠,尤其配合着此刻他臉色的蒼白,竟有那麼一絲的瘆人。
而他胳膊的旁邊,就是用來劃傷口的匕首。
還以為厲司爵是被什麼人傷了,可這樣看來,他明顯是在自殘!
自殘?!
這個詞語浮上簡兮腦海的瞬間,她的眉眼不由浮現了一抹凝重。
厲司爵一整天沒有去上班,就是躲在這裡自殘?
他他該不是心裡有什麼問題吧?
一時間,無數的猜測瞬間湧上了簡兮的腦海。
你要知道,猜測這個東西其實是很可怕的,它可以将沒的想象成有的,甚至可以衍生出很多别的以外的東西,甚至越想越誇張,越想越可怕。
明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,可偏偏加了猜測,就能帶給你心底上的恐慌。
就好比此刻的簡兮看着眼前的厲司爵,看似平靜的她,内心卻早已洶湧澎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