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之前聽父母說,她九歲那年發了一場很嚴重的高燒,等着後來她病好了,記憶卻受損了,大部分的事情都忘記了。
若厲司爵說的事情她真的經曆了,那麼那場綁架豈不是就跟厲司爵是一起的?
可她又怎麼會和小厲司爵碰到呢?
他們兩家之間好似沒什麼聯系吧?
而且,當年綁架真的有她的話,是不是她也目睹了那一慘狀呢?
一時間,無數的疑問湧上了簡兮的心頭,很混亂,但又好像夾雜着絲絲清晰。
最後,斂了思緒的簡兮沒再繼續想下去,而是确認厲司爵沒事了,這才起身出了卧室,去客房準備休息了。
泰恩醫院。
段嘉柔打從入職成為費京洲的助理後,雖然費京洲依舊很排斥她,倒也沒采取什麼強硬的措施逼她走,對于這點,段嘉柔很是滿意。
不逼她走,那就是變相的留下。
因而,還不算悲觀。
唯一不足在于,雖然沒逼着她走,但費京洲總是在各種事情上挑她的刺,就好比現在,她待在辦公室裡已經被費京洲訓了快二十分鐘了。
“跟你說多少次了,工作要認真,這些病例我讓你分别整理好,你非要給弄串了,你知不知道重新整理,還需要派人再看一遍,你是覺得大家都很閑嗎?”
費京洲發誓,他還真不是找段嘉柔的麻煩,确實是因為段嘉柔沒把工作處理好。
這些年,因為有段亦承護着,段嘉柔什麼心也不操,完全就是一個小公主。
你指望着小公主能把工作做得多好?
“我都知道錯了,下次我絕對不會再犯了。”嘉柔保證道。
“還有下次?”費京洲提聲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