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段嘉柔也沒奢望費京洲能有多關心她,可總不能對她連一絲絲的關心都沒有啊!
飯飯飯,就知道吃吃吃,怕是頭豬哦!狼心狗肺的家夥,餓死他算了!
這麼想着,段嘉柔一把跳到了床上,拿被子蒙住腦袋,就準備睡覺。
結果這邊段嘉柔剛躺在沒多久,門鈴适時響了起來。
煩死了,是誰啊?
管他呢!段嘉柔死死地捂住耳朵,不去管,想着她不開門,人一會兒肯定就走了,可那門鈴就像是跟她杠上了一般,一直在響,聲音直往腦子裡鑽,吵得段嘉柔心煩不已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段嘉柔嚎叫着在床上蹬着腿,整個人簡直是要抓狂了,下一秒直接掀開被子跳下床的她連鞋都沒穿,氣勢洶洶沖着門口就走了過去。
“誰啊!按按按,叫魂啊!”
幾步來到門口,段嘉柔一把打開門,剛準備沖着門口的人破口大罵,結果入目的卻是費京洲,倒是一下子将段嘉柔想要罵地話給憋了回去。
“你你怎麼來了?”
費京洲挂了電話之後,越想越不對勁,按照往常的時候,段嘉柔萬萬不會這樣跟他說話,有些擔心,所以費京洲便順路買了一些好吃的給段嘉柔送了過來。
“我我想來看看某頭豬是不是要被送到宰豬場,所以心情不好,要跳圈!”
說完,不等段嘉柔允許,費京洲便直接進了屋。
“你才是豬!你是野豬豪豬蘇格蘭小乳豬,豬蹄豬頭豬尾巴!”
聽費京洲罵她是豬,還在氣頭上的段嘉柔反口便怼了回去。
“嘿,段嘉柔,你是貔貅他弟弟皮癢癢是吧!”
聽到段嘉柔竟然敢反抗,費京洲揪着段嘉柔的耳朵,便将人給提着往餐桌那邊走去。
“竟然還敢還口!我看你是欠收拾!”
“啊啊啊啊啊!費京洲你放開我,不要揪我的耳朵,好疼啊!”
段嘉柔這邊被費京洲揪着耳朵整個人上跳下竄的開始反抗,嘴裡面更是在嗷嗷叫喚。
“疼?就應該疼點你才長記性!”,說着,費京洲松開揪着段嘉柔耳朵的同時,便将手中提着的東西放到了餐桌上。
見費京洲松開了她,段嘉柔一邊歪着頭揉着耳朵,一邊看着桌子上的東西不禁疑惑道:“那是什麼啊?”
“豬食!”,拉過椅子順勢坐了下來,費京洲繼續說道,“畢竟現在豬肉挺貴的,把你餓死了,賣不了錢我可就虧大了。”
其實費京洲嘴上這麼說,但他心裡面也還是擔心段嘉柔,知道這邊段嘉柔心情不好忘了給他送飯,他就猜到她可能自己連飯都沒吃,所以便買了東西過來送給段嘉柔。
被費京洲繼續說成是豬,段嘉柔心裡面依舊很是不滿,撅着一張嘴,可到底還是走到了餐桌前将裝着吃食的袋子給打開了。
“誰讓你買這些東西的。”
“怎麼?不想要?那好,給我,扔了!”
“喂,誰說不要的!”,一把搶過袋子,段嘉柔生怕被費京洲給奪走,立馬拿出來拆開就吃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