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昨晚沒休息好吧？”
簡兮說着，随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了過去。
對于簡兮的回答，厲司爵沒有忙着拆穿，但也沒有表示贊同。
“看到新聞了？”
轉口，厲司爵則是直接提到了新聞的事情。
“嗯。”
“有什麼想法？”
厲司爵又問。
聽厲司爵這麼問，簡兮有那麼一秒中是微微愣了一下，不過很快就恢複了自然。
“沒什麼，就是覺得挺突然的比較好奇，是不是有人背後故意為之，若真是如此，那背後的操縱者目的是什麼？”
簡兮是真的好奇，沒有試探誰的意思，她很想知道答案。
但又不曉得去問誰，故而眼下厲司爵問了，她也就沒有任何遮掩的答了。
“那你覺得，人為的可能性大不大？”
厲司爵不動聲色地問道。
“百分之八十，畢竟涉及到的相關人員，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，不可能不小心，這樣都能被曝光，極大可能是有人故意做文章。”
簡兮答。
“那你覺得，真是人為，其中針對誰的可能性大一些？”
厲司爵也不清楚他眼下問簡兮這些做什麼。
好似廢話一般，沒什麼價值。
其實，他心底深處很清楚，他是在試探，一步步試探，簡兮對季澈的在乎，究竟到什麼程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