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我的darlg啊,你聽不出來?”
一邊回複着,段嘉柔一邊拿出粉餅開始補妝。
“什麼?darlg?”費京洲忍不住輕笑,“段嘉柔,你該不是得了什麼戀愛狂想症了吧?我告訴你,你最好睜開眼睛,省的被騙了!”
“什麼叫做戀愛狂想症?”收了粉餅,段嘉柔擡頭看向費京洲忍不住回怼,“費京洲,你該不是真覺得本姑娘離了你,連戀愛都談不成了吧?”
“段嘉柔!”倏的,費京洲突然就怒了,“你給我好好說話!我告訴你,别四處認識什麼不三不四的人,到時候被占了便宜,有的你哭!”
費京洲也不知道他生哪門子氣,反正就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可偏偏,這會兒段嘉柔倒是無所謂了。
面對費京洲的生氣,她非但沒有不爽,反而一臉輕松。
“費大少爺,這就不勞你費心了,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做主。”
将東西全部裝在包包裡整理好,段嘉柔站起來就準備走。
“再者說了,那個人再怎麼不好,我覺得也不會比你差到哪兒去吧?畢竟她不用我倒追二十年,還無動于衷!行了,不說了,他快到了。”
說完,不等費京洲回應,段嘉柔踩着高跟鞋,一臉高傲的像隻孔雀,就直接離開了。
原地,再次徒留費京洲一臉懵逼。
一張臉早已黑成一塊炭的他,看着段嘉柔離去的背影,費京洲不知怎的,鬼使神差就跟了過去。
這邊怼完費京洲的段嘉柔可以說神清氣爽,原來不用做舔狗的日子這樣舒坦。
以前的時候,她怎麼早沒有轉開這個彎,若是早點開竅,也不至于那樣卑微。
想着,電梯門就已經開了,等到段嘉柔出了醫院大門的時候,門口的一輛銀色歐陸早已穩穩當當停在了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