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公事的時候,段嘉柔那叫一個公事公辦,彙報完事情,拿了文件,多餘一句話都不說,轉身就走。
搞得費京洲都快要郁悶了。
終于,在第四天,他忍不住了。
一大早,看着段嘉柔又一次抱着一束香水百合上來,佯裝找了借口要出去上廁所的費京洲,便大搖大擺地走上前去。
“呦,又是那個小白臉給你送的?啧啧啧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開花店,你傍上了一個花販子呢!”
看着那束嬌豔的香水百合,費京洲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。
單聽他說話那語氣,酸溜溜的,好似那發酵了十二年的山西老陳醋!
“唉,沒辦法,有的人就是狐狸心态,吃不到就說葡萄酸,可以理解。”
段嘉柔一邊将香水百合的外包裝拆開,一點一點将花給插到花瓶裡,一邊諷刺道。
“段嘉柔!你說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?!呵,就一束花?我有那個必要嗎?!”
費京洲又不是傻子,豈能聽不出段嘉柔的畫外音。
跟着,冷笑了一聲,反駁道。
“诶?我可沒指名道姓,你可千萬别往自己腦袋上扣帽子!到底是誰,咱可不知道,咱也不敢問啊!”
話落,段嘉柔已然将鮮花給插好了。
“你!”
費京洲怎麼就沒看出來段嘉柔竟會這般伶牙俐齒,明明以前的時候,她不這樣的啊!
果然,女人就是善變的動物,隐藏的可夠深的!
“行,段嘉柔,我們兩個也别在這裡打啞謎了,挑明了說吧!你這天天早晨一束花,到底有沒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!别一天到晚隻顧着談戀愛!我這裡可不是讓你過來鬧着玩的!要是想談戀愛,你給我回家談去!”
費京洲說着就急了,愣是拿出工作這個借口壓制段嘉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