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讓這小兔子咬人了,他今晚可有的受了。
跟着,便是将簡兮放到了床上。
“說說吧,到底在想什麼呢?”
斂了神色,厲司爵收好吹風機,掀開被子上床,并肩坐在簡兮的身邊,伸手将人攬在自己的懷中,問道。
“你說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”
想着葉氏破産,葉父被送進了醫院,她派人打聽過,葉父眼下的狀态很不好。
雖說葉弦思确實罪無可恕,但她的親人卻是無辜的。
簡兮的初衷從來都隻是對付葉弦思一人,她身邊的人,并不打算傷害的,可事實上,她發現很多事情并不是她能控制的,不想傷害,到頭還是免不了牽扯。
這就讓簡兮很矛盾。
“什麼事做的太過?你是說葉氏破産?”厲司爵問。
“嗯!”簡兮點了點頭,“葉弦思父親因為這件事情住院,眼下情況很不好,我原本沒想過會傷害到她父親的”
“傻瓜,你就是太善良。”
聽了簡兮的話,厲司爵不由在心中感慨到他遇到的這個傻女孩。
“雪崩的時候,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,表面上看,葉弦思的父親好似并沒有什麼錯,可實際上,他真的無辜嗎?”
下一秒,厲司爵便将問題抛回給了簡兮。
簡兮因着厲司爵的問題,不由陷入了沉思。
趁着簡兮低頭思考,厲司爵繼續:“往大了說,葉弦思是她的女兒,她以前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,作為父親,他沒有做到一個管教好子女的責任,本就是失職!至于他作為葉氏的董事長,當初溫暖項目出事,導緻好幾名工人喪命,他沒有第一時間安撫好工人的家屬,反而是想辦法如何找人将事情壓了下來,單憑這一點,他如今這樣,隻能算因果報應,罪有應得,與你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