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氏财閥。
“總裁,下個月15号就是一年一度厲氏總裁換屆選舉,按照現在董事會裡的股份計算,您想要繼續連任總裁一職,不敢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”
沈墨川手中拿着文件,結合和文件,對着厲司爵彙報道。
“繼續。”
厲司爵十指交握目視前方,臉上看不出對于的表情波動,隻讓沈墨川繼續。
“還是姚向天,他現在手中的股份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四十,而您手中的股份隻比他高出三個百分點,換句話說,姚向天隻要努力一下,從其他的股東中再收購一點,很有可能就反超你了,當然,那些人的股份想要買來很難,不然姚向天不會等到現在。”
“隻是,事情沒到最後一步,誰也不敢保證,雖然現在那些股東沒有賣股權給姚向天的意思,誰知道選舉當天會不會有所變動,若直接在那天反水的話,我們很可能就輸了。”
合上文件,沈墨川将該說都已經說完了,隻等厲司爵表态。
“剩下的股份,現在都還分布在誰的手中。”
厲司爵問。
“隻剩下與老厲總一起打下江山的趙錢孫李付徐文王八個董事的手中,前七個暫時都沒有太大的問題,現在怕就怕在文董那裡會反水,他近幾天與姚向天聯絡有些頻繁,顯然他也在觀望,畢竟這也是一場賭博,若真幫了姚向天奪權,他也不敢保證一定會從姚向天那邊得到好處。”
沈墨川回道。
“你去聯系他了嗎?看他有沒有意思将他手中的股權讓出來。”
“去了,但他的态度很堅決,說什麼這股份見證了他與老厲總打江山時的情誼,說什麼都不會轉讓,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。”
說道這裡,沈墨川忍不住嗤笑了一聲,若真的如此看重,那還和姚向天聯系那般頻繁?
虛僞!
“還有一個月的時間,來得及,再去做做他們八個人的思想工作,看有沒有可能有人會松口,有的話,無論多少錢,全部收購,繼續盯好姚向天那邊的情況,我和姚蔓兒的婚事告吹,他一定是知道了,怕是要與我徹底撕破臉皮,多防着點!”
厲司爵安排道。
“放心吧厲總,我明白。”
點頭應下,見沒什麼其他的事情,沈墨川便離開了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