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又不是真的笑孩子,是能自己想明白的。
果然,下一秒傅西深率先噤聲,厲司爵也就不找傅西深的事兒了。
忙忙碌碌,晚飯可算是做好了,跟着,這才開始收拾着開飯。
吃飯的時候,厲司爵坐在主位,左手邊是簡兮,右手邊這是傅西深,二人面對而坐,兩個小家夥也是對面坐,一面一個。
“首先歡迎傅先生來做客,之前沒有準備,還希望多多包涵。”
又将自己男主人的做派給拿了出來,這種簡單而又不加任何掩飾的宣戰自主權的方式,簡兮真的很想問一句,厲司爵你今年是三歲嗎?
當然,為了照顧自家男人的面子,簡兮自然不會這樣問。
畢竟他吃醋,也是因為她。
總之,不要太過分就好,她知道傅西深不會計較這個。
然而,簡兮還是不太了解男人,更或者說,她不是很了解傅西深。
一個常年混迹特工領域的人,都是多福面孔,更何況,他也是那麼喜歡她,所以對于厲司爵的這個做派,心裡多少有些不爽。
“厲先生太客氣,我是簡小姐的朋友,她招待我,就從來沒有我不開心的時候,反而形成了習慣。”
傅西深又道。
厲司爵看着無論什麼情況下,傅西深都不曾被他壓上一頭,心裡很是煩躁,可偏偏面上還不能表現出來,怎麼着兩個小家夥和簡兮還在。
“吃飯吧,不然就涼了。”
适時,簡兮開口招待。
跟着,二人便逃過了這個話題,徑自開始吃飯。
晚上吃完飯,簡兮帶了兩個小家夥上樓休息,明天他們還要去上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