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嗎？你真的覺得我美嗎？”
葉弦思面對着季澈，笑着确認。
“真的，你很美。”
季澈深吸一口氣，葉弦思眼下這狀态，他真的怕她一個不小心失足掉下樓。
他恨她是真，折磨她也是真，可看着她死就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這種感情很矛盾，但并不沖突。
最起碼，她的死不應該由她決定，季澈這樣想。
聽到季澈這樣說，葉弦思突然笑了，不是癫狂，是由心而發。
她知道季澈是在敷衍她，從開始到現在，他都沒怎麼正眼瞧她，又怎麼可能真心誇她。
但她依舊願意相信是真的，隻要是季澈說的，她就信。
季澈就是她的糖，最起碼她是這樣想的。
隻不過季澈是一塊包着華麗糖紙的魔鬼糖，甜到悲傷。
“葉弦思，你快給我下來！”
看着葉弦思那樣笑，她可能是真心的笑，可如今她太瘦了，縱然是化了妝，但氣質不夠，那笑怎麼看怎麼詭異。
就像是臨終的訣别。
這種感覺，季澈很不喜歡。
“我告訴你，你少在這裡給我作妖，馬上給我過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