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是我食言了,明明答應了伯母,卻沒有照顧好你終究還是讓你受了傷害”
下巴抵在簡兮的發頂,季澈的心早已疼到沒了知覺。
風還在呼嘯的吹着,簡兮就這樣抵在季澈的肩膀哭泣。
兩個人相擁着,好似被命運抛棄的小可憐,亦或者是寒冬中取暖的兩小隻。
無奈、荒誕、又無比的悲傷。
他們比誰都清楚,彼此之間再無可能。
至于所謂的愛情,或許根本也就不曾存在過。
厲司爵晚上應酬結束回到家,看到卧室的房間亮着燈,以為簡兮在等他,然而上了樓,才發現房間裡面根本就沒有人。
裡外找了簡兮發現她人是真的不在,又看了車庫的車少了一輛。
這麼晚,她能去哪裡?
擰了眉頭,厲司爵給簡兮打了電話,然而無人接聽。
再到後面,索性關機了。
聯系不上人,厲司爵擔心,趕緊讓沈墨川查了簡兮的手機定位。
結果得到的結果卻是人在南湖墓園。
這個時間,她去那裡做什麼?
二話不說,厲司爵開了車就往南湖墓園駛去。
匆忙地趕到墓園,果然在墓園門口看到了簡兮的車,下一秒,推門下車的厲司爵,大步朝裡面奔去,等到找到簡兮時,入目的卻是簡兮和季澈哭着相擁在一起。
這畫面看着,怎麼都像一對苦命鴛鴦終于突破了層層阻礙,再次走到了一起。
厲司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寒風裡站了多久,又盯着這一幕看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