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總裁，是我無能。”
沈墨川抱歉道。
“沒事兒，這個人既然能有能力收購這百分之十的股份，自然有本事讓你查不到任何線索。”
厲司爵并非那不通情理之人，這個人若是被沈墨川輕易就查到了，他反倒會懷疑那個人的能力。
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連他都沒本事收購，可幕後之人卻輕松做到，可想而知，那個人的手段。
非正常手段下，足見殘忍。
隻是厲司爵不解，那個人花費這樣大的代價來幫他，到底是何居心？
見厲司爵陷入沉思，站在面前的沈墨川心底再三斟酌後，這才開口。
“總裁，雖然我并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迹，但心裡卻有個懷疑，隻是這個懷疑，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說完，沈墨川不由暗暗咬唇，臉上的神色也随之變得凝重了起來。
那個懷疑之人，是不能提的一個禁忌，這麼多年，每每提起他，都是不愉快的代名詞。
沉寂了這麼久，大家似乎都忘記了他的存在。
可隻要一提起，卻總是心悸！
“你也懷疑是他，對嗎？”
沈墨川隻是提起一個開頭，厲司爵便什麼都知道了。
畢竟，他也懷疑是他。
“厲總，雖然覺得不太可能，但這件事情的做法，着實像極了那個人的作風，而且幕後人花如此大的代價幫你，卻不露面，也不提要求，顯然不是陌生人，可熟識之人，能有此舉，除了他，還能有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