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不敢？”
季澈嗤笑一聲，随即臉色一變，震怒着将桌上的水杯一把抓起，猛地就沖管陽摔了過去。
“你是不敢想，你倒是敢做！”
水杯沒有直接砸中管陽的腦袋，倒是順着他的額角擦了過去，随之咔擦落到了地上，摔的粉碎，瓷片更是飛濺一地。
饒是如此，管陽的額角還是被擦破了皮，見了紅。
“季總，屬下知錯！”
季澈突如其來的發怒吓得管陽“噗通”一聲就跪到了地上，顫着聲音認錯道。
絲毫沒有心思去管額角流下的鮮血。
“好，你倒是說說看，你錯在了哪裡？”
“季季總，那個标不是我找人去竊取的，是有人給我發了匿名郵件，我也不知道是誰，郵件隻說，那是厲氏的标，用了準沒錯，我前後分析了一下，确實比我們的要周全，就直接盜用了”
管陽不是傻子，如果到這個份上，他還不知道季澈因為什麼發火，他可真就是個白癡了！
“你不知道是誰？”
季澈提升反問，顯然不信。
“屬下真的不知道，絕對不敢欺瞞！”
管陽對天發誓。
“我當時看到郵件給我的标後，我也懷疑過真假，但覺得靠譜，縱然是假的，再差的結果，無外乎輸給厲氏，可如果一旦是真的，那就一定赢了！所以我抱着賭一把的心态，就用了！直到會場厲氏聲明棄權那一刻，我才确定，這是真的！”
季澈聽着管陽的話，倒也不像是在撒謊。
想來，他也确實沒那個本事，能找人竊取到厲氏的标。
“季氏做事，向來光明磊落，縱然是商業競争，也不會用不正當的手段，你一會兒去人事部報道吧，念在你為季氏做了這麼多年的份上，補償我會給你三倍，另謀高就吧！”
季澈說着，給出了他的決定。
“季總，我錯了！我真的錯了！是我鬼迷心竅！求求你網開一面，不要辭退我！我上有老下有小，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啊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