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父母一夜而亡,她安排好父母的後事,便寄居到了季家,而張媽也是那個時候直接回了鄉下。
如今一晃,确實十年過去了。
“來來來,進屋說,外頭冷!”
說着,張媽便拉着簡兮進了屋子。
“坐吧,炕上暖和。”
張媽示意簡兮上炕,家裡沒生暖氣,隻有火炕。
雖說張媽家房子不大,但裡面收拾的很整齊,簡兮隻是偏身坐在炕沿,沒有上去。
“張媽,家裡就你自己?”
簡兮簡單環視了一圈,發現家裡冷清,沒什麼人。
不過她印象中記得張媽有丈夫孩子,那會兒在她家做工,隔三差五還回來探親的,如今怎麼卻自己一個人。
“老頭子三年前腦血栓後遺症,死了。”
張媽給簡兮倒了一杯水,放到了她的手上。
“打那之後我也沒再找,至于兒子,早些年去城裡打工,便沒了消息,怎麼也聯系不上,我托人打聽,說在外面遇到黑工頭,被騙了,是死是活,也沒個确信兒,就連公安也沒線索。”
說道這裡,張媽眼神中嗜着濃濃的悲傷,整個人落寞了下來。
簡兮聽着,心裡也難受不已。
“對了,小姐,您怎麼突然找過來了?”
跟着,張媽便問道了正事。
“哦,是這樣,張媽,我這次過來,是想跟您打聽一點當年關于我父親的事情,就是當初父親跳樓那晚,我記得你在醫院,你有察覺到有什麼異樣嗎?”
“異樣?你說先生跳樓那晚?”
張媽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