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卧室,阿欽并沒有睡意。
站在窗邊,微開着窗戶的同時,徑自點燃了一根煙。
他的煙瘾說大不大,說小也需要克制。
可他清楚的記得,自從有次跟姚蔓兒出去,她随口說了一句“煙味真嗆”,他就三個月沒再吸一口煙。
什麼時候重新撿起來的呢?
大概就是他們兩個睡了一晚後,他所有的克制,便悉數化作了泡影。
不是誰先動心誰就能赢,比如姚蔓兒,但你對着一個絕不可能的人動心,就一定會輸。
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!
輕吐着煙圈,十二月底的濱江是真的冷,寒風瑟瑟,他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,領口還松了兩個紐扣,刺骨的風隻往裡面鑽。
而他,卻好似根本感覺不到寒冷。
一個人的心若冷了,就再也感覺不到溫度的變化了。
就在這邊阿欽剛吸完最後一口煙,手上正撚着煙蒂的時候,手機響了起來。
是專門給姚蔓兒設置的來電鈴聲,二話不說,阿欽就接通了電話。
“小姐。”
不等那頭開口,阿欽率先打了招呼。
“五分鐘,到我公寓。”
徑自撂下這麼句話,姚蔓兒甚至沒有給阿欽反應的機會,便挂了電話。
等到阿欽這邊回過神之後,電話裡面留下的隻有“嘟嘟嘟”的忙音。
輕蹙了眉頭,下一秒,阿欽二話不說,随手抓了外套,人就往外面走。
八分鐘後,英倫河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