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法醫不必緊張,隻是最近我在查一件事情,涉及到了我父親當年屍檢時查出的某種物質,便想再次向您證實一二。”
厲司爵開口解釋。
“厲總請講。”
見狀,男人便示意厲司爵繼續往下說。
“是這樣,文法醫,您是否還記得當年,我父親屍檢時體内曾查出一種物質,叫做氟硝西泮?”
“是,沒錯,我有印象。”
文法醫點頭,雖然時間過去有些久遠,奈何當初厲萬鈞身份特殊,給他屍檢自然印象深刻一些。
“那我想問問您,按照你當時屍檢的狀況,氟硝西泮是臨時被人注入我父親體内,還是長久的沉澱?那種物質,會直接導緻人死亡嗎?”
厲司爵問。
“您父親當初死亡的原因,是因為心血管問題,于藥物本身沒有太大的關系,也不是臨時大量注入,更何況,他服用的劑量,并不多。”
文法醫回道。
“所以,從我父親的屍檢情況看,才找不出他殺的嫌疑,是嗎?”
厲司爵問。
這個問題,當年厲司爵就一直在追問,沒想到時隔多年,還是執着。
文法醫很理解他的心情,可有的時候,沒有證據,再多的理解也于事無補。
“厲總,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,也知道對于你父親的死,你一直抱有懷疑,可事實的情況,我們找不出合理的證據,所以,我隻能說一句抱歉。”
看着眼前這個男人,早已從當年的稚嫩,變得如今這般成熟,文法醫心裡也感慨萬千。
可他是法醫,要講法律,也要循醫。
無論二者從那方面看,他都沒辦法給予厲司爵相應的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