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蔓兒大抵是在雞尾酒中添加了蔓越莓的緣故,整杯酒的顔色鮮紅,宛如血液一般。
她就那麼直接地坐在了厲司爵的大腿上,整個人貼上他的身。
可能早有準備,她的身上還噴了極其濃郁的香水,可偏偏這味道聞着,厲司爵隻覺得腦子疼。
“你親自,為我調的?”
厲司爵任由姚蔓兒摟着他的脖子,縱然内心極其厭惡,可眼下,隻能忍着裝作若無其事。
單手肆意把玩着姚蔓兒的耳垂,厲司爵的聲音也是相當的富有磁性。
其實,論演技,隻要厲司爵想,他有足夠的資本讓女人為他淪陷瘋狂。
更何況,還是本身就被他迷得要死要活的姚蔓兒。
“對啊,所以你要不要嘗嘗看呢?”
厲司爵把玩着姚蔓兒的耳垂,許是觸碰到了她的敏感點,姚蔓兒隻覺得心猿意馬。
下一秒,更是将整個人的臉不由又向厲司爵湊近了三分。
見狀,厲司爵沒再客氣,伸手拿過姚蔓兒遞來的酒,作勢就要喝。
就在酒杯即将碰到厲司爵唇部的時候,适時,厲司爵手腕不由一抖,猩紅的酒液直接灑向了姚蔓兒的胸部,暈染在她的胸前,濕了一大片。
“不好意思,手抖了。”
不知道姚蔓兒是不是懷疑他故意的,但厲司爵無所謂。
一邊說着,偏偏他的嘴角嗜着一抹邪肆的笑,縱然他真的是存心,可極具誘惑下,姚蔓兒也不會去追究。
“阿爵,我可以當做,你是在故意誘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