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回答,厲司爵隻是點了點頭,表示肯定。
“那就好,有消息就好,有消息總比沒有要好。”
見厲司爵點頭,簡兮這心倒是放松了幾分。
“你不怪我嗎?要不是我,寶貝們也不會被姚蔓兒盯上。”
厲司爵心中很是愧疚。
“司爵,我不許你這樣說,我們是夫妻,本就該有難同當,孩子們被綁架,也并非你一人的責任,若說怪,也應該怪我,姚蔓兒是看不上我,所以才打算綁了晴晴朗朗傷害我,畢竟一旦他們出了任何的問題,最先崩潰的也是我。”
雙手不由握緊厲司爵的手,簡兮一字一句地安慰着。
“兮兮,謝謝你,謝謝你的理解。”
這一番話聽在厲司爵的耳中,一陣暖流瞬間湧上他的心頭。
有的時候,厲司爵也特别讨厭自己的這種魅力。
“傻瓜,謝我做什麼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,更何況,姚蔓兒早已喪心病狂,她對你的執念,就好似葉弦思當初對季澈那樣,隻不過,她的愛要更為自私,縱然是不綁架晴晴郎朗,她也會想别的方式來做以報複。”
簡兮并非聖母,可有的時候卻也忍不住去想,無論是葉弦思還是姚蔓兒,都是愛而不得的可憐人。
當然,這并不能作為她們肆意去傷害别人的借口。
畢竟比她們要難的人多的是,難道都隻能靠傷害别人來滿足自己嗎?
自私自利地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,又算的了什麼愛?
愛一個人,是放手,是成全,是以對方的幸福為終點,借以努力去追尋屬于自己的幸福。
不強求,不抱怨,不勉強,不傷害。
隻可惜,她們永遠都不會明白這個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