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懸溺還在觀察之中,不過就目前來看,各項指标很平穩,挺過四十八小時應該不是什麼大的問題。
厲司禦那邊忙完了,便一人來到了蘇懸溺的觀察的房間。
推門進去,裡面照顧的人見狀,便躬身退了出來,将房間讓給了厲司禦和蘇懸溺兩個人。
“那天在手術室内我跟你說的那些話,你應該是聽到了吧?”
順着床邊的椅子坐了下來,厲司禦不由伸手将蘇懸溺的手握在掌心,小心摩挲。
“那會兒蘭倩來找我,說醫生說你求生意識微弱,那一瞬間,我頭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害怕,我被人剁手指、趕出濱江,一人摸爬滾打在刀尖上舔血,我都沒怕過,但那一刻,我腦子卻空白了。”
直到現在再次提起那刻的感受,厲司禦仍舊心有餘悸。
“好在,你沒有事情,挺過來了,放心,那些人,我半點不會為難,還會很感謝他們。”
想着,厲司禦一個人在那裡,自顧自地說道。
蘇懸溺還在昏迷之中,雖然沒醒,但意識還是在的,隐隐約約之間,厲司禦說的話,她還能聽進去幾分于是放在床側的另一隻手的中指,不由動了動。
卻是因為沒在厲司禦的視線之中,導緻他并沒有看到。
濱江。
距離和簡兮視頻結束又一天過去了,然而厲司爵并沒有等來厲司禦的消息。
就在他猶豫着要不要下一秒去聯系宋君寒的時候,突然間,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“厲司禦。”
電話一接通,不等厲司禦開口,厲司爵率先喊了一聲厲司禦的名字。
“急了?”
仿佛永遠那般不急不慢,畢竟眼下來看,局面的操縱者的确是厲司禦。
“你到底想怎樣?要做什麼,就快點,何必這樣拖延時間?”
厲司爵眼下并沒有太多的耐性,冷聲質問道。
“我又不缺時間,自然能耗得住。”厲司禦不以為意,“對了,你不是想知道眼下簡兮所在的位置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