郵輪打從厲司爵上船的那一刻,就開動了起來,隻不過速度并不快,行程也不遠。
饒是如此,此刻也差不多行駛到了接近大海中央的位置。
晚間的海上,涼氣還是很足的,一陣海風吹來,到底還是夾雜了幾分寒氣。
偏偏甲闆上的兩個男人,一個穿着一套單薄的西裝,另一個則是單薄的朋克皮衣,不知道是不是對峙的熱血,誰也沒有感覺到冷。
“這樣吧,遊戲還沒有結束,我們換個玩法。”
“說!”
“或許拿槍打自己,沒什麼急迫感,我們不如打對方,互相沖對方開槍,如何?”
“随你!”
既然決定要陪厲司禦玩,厲司爵自然不會有半分的退縮。
見厲司爵答應的爽快,厲司禦笑的像一隻狡詐的狐狸。
甚至給厲司爵一種錯覺,這個遊戲根本就是厲司禦事前計劃好的,他根本就不會出事。
“開始吧!”
說完,厲司爵拿過手槍,利落地轉動了轉輪,沖着厲司禦心髒的位置,沒做任何猶豫,直接就開了槍。
一聲槍響,厲司禦安然無恙。
見狀,厲司禦便拿過了手槍,簡單地轉動了一下轉輪,便拿槍指向了厲司爵的頭,“你猜,你會不會有機會來對着我開第二槍?”
看着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自己,厲司爵眉頭都沒皺一下,更遑論害怕。
今天既然來了,厲司爵就已經将自己的半條命給抛了出去。
“你不妨試試!”
“不怕?”
“怕,我就不會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