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少爺您的女朋友,不過看着這位小姐的臉色不是很好,快,趕緊進來,坐下休息。”
老管家說着,便招呼起來。
這個莊園是杜硯安祖父在梧州的家産,一般情況下,隻有夏天會過來避避暑,冬天幾乎都在濱江待着,故而這裡除了看守的老管家,并沒有其他人。
進屋之後,杜硯安便将陳瑤也給扶到了沙發上坐好。
“怎麼樣,現在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嗎?一會兒吃了飯,再吃藥。”
杜硯安說着,安排道。
“謝謝你了,杜醫生,我還好。”
陳瑤也笑着說了一句感謝,那天她在家又是昏倒了,要不是杜硯安打電話給她不接,而不放心過去找她,眼下她能不能活着,都是一個問題。
後來,杜硯安就直接給她帶走了,想着這段時間,黎子文差不多有一周的時間沒露面了,而她的身體卻越來越差,怕是說不準什麼時候就不在了。
想了想,陳瑤也沒再反抗,而是順着杜硯安的安排,就這麼離開了。
有的時候,留着一點點懷念,總比鬧到最後慘淡收場要好。
她不想讓自己死的時候,是以一副很難看的樣子出現在黎子文的面前。
“你的臉色這樣差,哪裡是還好,在我面前,你就不要強撐着了,醫院那邊我會聯系,手術的話,應該會有不錯的效果。”
面對陳瑤也的客氣,杜硯安心中很是别扭,但更多的是心疼。
“杜醫生,我不想手術了,就這樣吧”
陳瑤也的态度依舊很堅決,不想手術。
她是胃癌晚期,縱然手術也不可能康複,何必折騰。
更何況,她的确已經活夠了,和黎子文走到今天這地步,他的冷漠和不在意,無疑是插在她心口的一把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