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度娛樂會所。
“三哥,你今天來的可是有點晚了,必須的,趕緊,自罰三杯!”
費京洲說着,便是沖着剛進屋的黎子文嚷嚷了一聲,轉手便開始倒酒。
“上面臨時下來人檢查,走不開,形式主義!”
黎子文歪了歪脖子,單手扯了領帶,嘴裡埋怨了一句,便順着沙發坐了下來。
“最近怎麼樣,沒人給你使絆子吧?眼下在選舉的關鍵期,自己多留點神!”
适時,一旁的厲司爵開口叮囑道。
“放心大哥,不會有什麼大問題,這人大部分都是我的,選舉不會有意外,等着我這波官職升了,以後在政府裡,什麼都沒問題了!”
黎子文拿過酒杯徑自喝了一口,說道。
厲司爵聽了黎子文這麼說,也就放心了,畢竟在這方面,黎子文既然這麼說了,那就肯定是沒問題,這點,厲司爵從未懷疑過。
“三哥,你行啊,到時候真的往上做的大官,也别忘了我!”
費京洲适時一旁打趣道。
“怎麼,好好的醫生不做,想從政,隻要你家老爺子讓,你馬上離開醫院,來我這裡,棄醫從政,我保你步步高升!”
黎子文看了費京洲一眼,說道。
“拉倒吧三哥,你就别跟我較真了,你也知道,我家老爺子培養了我那麼久,我今天要是敢不當醫生了,他還不得打斷我的腿!”
費京洲說着,也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再者說了,我也不是從政的料子,你讓我拿拿手術刀開顱還行,不然的話,玩政治我搞不過你,玩經商我比不過大哥二哥,好端端的生活,幹嘛給自己找虐,真的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