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兮聽着蘇懸溺的話,似懂非懂,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,對于已經習慣了這邊生活的蘇懸溺而言,她是沒辦法體會到她此刻的鬧心的。
就在兩個人聊天聊得正好時,厲司禦适時走了過來。
“好吃好喝供着你,還一臉愁容,從來沒有一個我的仇家像你這樣,來到這邊生活的如此舒坦!”
老遠就看到簡兮皺着一張臉,隐約和蘇懸溺之間的對話,他也聽了個大概。
沉着聲,厲司禦不由開口道。
聽到厲司禦的聲音,簡兮一下子被勾了注意力,待她反應過來,厲司禦已經順着旁邊的藤椅坐了下來。
果然,一看到厲司禦,簡兮整個人都不好了,本是布了愁容的小臉,眼下更是臭的一批。
“我又沒讓你這樣做,是你自己樂意,還怪到我的頭上!”
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,在厲司禦面前,簡兮好似真的沒帶怕過。
每次跟厲司禦說話,她都夾槍帶棒的,好似斷定了厲司禦不能将她怎麼樣一般。
“簡兮,你現在在我面前說話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,你是不是以為我的脾氣很好?”
漠着眼神看向簡兮,厲司爵開口毫無溫度。
打從簡兮來到魅宮,在他的面前,幾次三番的挑釁,換做旁人,他早就安排人把她給丢到後山喂老虎了,可偏偏對這個簡兮,他一而再,再而三的容忍。
就連厲司禦都不知道,他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包容度!
“好了,都少說兩句吧!”
适時,蘇懸溺開口,從中調和。
果然,二人便不再針鋒相對。
“你不是想見厲司爵嗎?還不如跟我說幾句好話,我就讓你見了。”
厲司禦端起桌上的咖啡淺呡了一口,幽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