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醫生的指引下,厲司爵便是朝着那邊電梯口大步走去。
路過厲司禦身邊的時候,厲司爵怒瞪着一雙眼睛看向厲司禦,出口警告:“厲司禦,你最好祈禱簡兮沒事,不然的話,我拼了命也不會放過你!”
說完,便是跟着醫生匆匆上樓去了!
耳邊回響着厲司爵的威脅,厲司禦忽的冷笑了出來。
“阿禦”
蘇懸溺偏頭看着身邊的厲司禦,開口喊了一聲他的名字。
“懸溺,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别的不近人情,又殘忍無道?”
對視着蘇懸溺,厲司禦問道。
蘇懸溺沒有開口回答是與不是,隻是默默地看着他,眼底深處帶着極其複雜的情緒。
“但你知道嗎?今天厲司爵和簡兮的驚恐擔憂,遠不及當年我的千萬分之一”
此話一出,像是牽扯到了什麼回憶,就連蘇懸溺也不禁淚目。
厲司禦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為難厲司爵和簡兮,不然的話,厲司爵不會這麼輕易的進來,方才醫生也不會在厲司爵喊完的第一時間過來。
明明是他放水了,可偏偏撐着面子不承認,将自己搞成最狠毒的模樣!
可蘇懸溺卻明白。
當年她和厲司禦的第一個孩子,是在被驅逐濱江的路上,因為勞累和寒冷,導緻的流産那會兒隻記得,厲司禦抱着她,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,好不容易趕到附近醫院的時候,孩子已經沒了。
從來沒有流過眼淚的厲司禦,在得知孩子沒保住的情況下,嚎啕大哭。
所以相比較今天,簡兮這邊還有醫生做準備,不要幸運的太多。
其實,她和厲司禦才是最苦的,若不是因為當年被陷害,此刻的厲司禦應該也會有一份很光明的前程,他們的孩子,也應該很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