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懸溺開口回道。
見蘇懸溺這麼回答,厲司爵一時間倒也沒再多說什麼。
“說實話,我和阿禦這些年走過來,不容易,當年的事情,你應該清楚,阿禦是被陷害的,可我們還是被剝奪了一切,逐出了濱江我不想再追究在這件事情當中,誰對誰錯,但也請你換位思考,我們的不得已”
沉思了片刻,蘇懸溺開口緩緩說道。
又是當年的事情,舊事重提,厲司爵的心頭也是非常的凝重,臉色也不由嚴肅了起來。
“當年的事情,我和父親的确欠你們一句道歉,對不起”
厲司爵有一說一道。
“但是,懸溺,當年的事情,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!”
有些話,去跟厲司禦說,他不一定會相信,畢竟他還在仇恨之中。
但是蘇懸溺不同,她很理智,也會明辨是非。
所以,跟她溝通,顯然要比跟厲司禦溝通容易很多。
“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”
聽了厲司爵開口,蘇懸溺不由凝了眉頭,問道。
下一秒,厲司爵沒再隐瞞,而是将其中所有的隐情悉數告訴了蘇懸溺。
蘇懸溺就這樣聽着厲司爵訴說着,也不曉得到底是過去了多久,直到厲司爵說完,聲音戛然而止蘇懸溺才一點一點回過了神。
“你說的,這些都是真的?”
好似有些難以置信,畢竟若是真的如厲司爵所言,那麼厲司禦這幾年的仇恨,便顯得太過可笑了。
“句句屬實,父親給他留的那份遺産,還在我這裡,随時都可以給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