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,幫我重新給左手換三副手套。”
費京洲對着助手護士冷冷地開口命令道。
“費科長,你現在的情況,不能做手術了!”
何醫生看着費京洲顯然是要繼續做手術,于是趕緊出聲進行制止,眼下費京洲受傷了,應該趕緊地出去治療,怎麼還能繼續做手術呢?不要命了!
“你們之前有研讨過手術的流程嗎?你們之前有去琢磨怎麼去做這個手術嗎?每一步究竟應該怎麼去做,你們知道嗎?”
費京洲一邊等待着助手護士在給他換手套,一邊連着問出了三個問題,可以說是直接将助手醫生們給問住了。
的确,之前的時候因為已經确定好了每一個人到時候應該做什麼,所以在主刀這塊,便全權交給了費京洲,所以自始至終,也隻有費京洲自己一個人十分明确的知曉,應該怎樣去做這個手術。
而其餘的人,也隻是了解屬于他們自己要做的事情罷了。
因此,要是說此時費京洲不做這台手術的話,其餘的人,還真的沒辦法駕馭這台手術。
助理護士很是速度的将費京洲手上已經壞掉的手套給褪了下來,褪下手套之後,費京洲手掌上的傷口也就一目了然。
斜插着,足足有五厘米那麼長,說起來也是,手掌一共能有多長,而傷口就直接覆了手掌了。
至于傷口的深度,被那種鋒利的刀片飛速地打了那麼一下,就算不說,也是可想而知了。
就連給費京洲換手套的助手護士看了那個傷口之後,心裡面也是一陣不寒而栗。
不過,手上她還是很靈巧地将手套快速地給費京洲換好了。
換好了手套之後,費京洲的傷口依舊在流血,不過由于手套比較緊,靜靜地勒住傷口,即便是出血,也是很好地鎖在了手套裡面。
“從現在開始,每一個人都給我收好你們的情緒,你們是醫生,就應該做醫生該做的事情,剛才已經耽擱不少時間了,我不希望接下來有任何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。”
“每一個人該做什麼,還記得吧?”
費京洲冷冷地質問到。
“是。”
在場所有的醫護人員,齊刷刷地開口回應道。
“那好,我們開始做手術。”
說完,費京洲便拿過手術刀,開始了正式手術的環節。
說起來,費京洲是左撇子,所以剛才胸骨鋸才會劃破他的左手,眼下左手受了傷,沒辦法,他隻好右手執刀做手術了。
好在費京洲的底子硬,即便是用他不擅長的右手去做手術,對于費京洲而言,依舊沒有任何的影響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在流失,全身心投入到手術之中的費京洲,已然是忘記了手上的傷口以及疼痛,全神貫注的他,此時此刻,眼睛裡面隻有患者,腦海裡面也隻有他手術所要進行的全部步驟。
仿佛是在跟時間賽跑,也仿佛是在跟閻王爺競争,費京洲不允許這台手術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任何的問題
與此同時,副院長辦公室。